“難道你覺得我會不喜歡自己的兒子?”
“那道不至于,只是覺得主公似乎對承文的態(tài)度有些太過了,他那般聰慧,剛才定是猜到主公的身份?!?
“是嗎?我都這般改換氣息了,他如何能猜到?”
“主公,承文這小子天賦異稟,我可以保證的是,他一定能記得自己見過的所有人,都不說姬夫人房間里掛著主公的畫像,便說是他通過分析在場的人物關(guān)系,便能大概猜到主公的身份?!?
“這小子,當真能有這等天賦?”李載心里隱隱有些懷疑。
卻是只見裴術(shù)斬釘截鐵說道:“當然!而且主公的身份并不難猜。”
“你們師徒多年,說不定他是猜到了你的身份,這才連帶著猜到了我的身份?!?
裴術(shù)無奈苦笑,隨即解釋道:“主公想多了,您想想,能在長安和蕭龍衍平起平坐的人能有多少?盡管主公刻意裝作和蕭龍衍不熟的模樣,但主公莫不是忘記了,唯有您的位置,才是最尊貴客人能坐的?!?
“若是就憑這個,他可無法斷定我的身份?!?
“所以他應該只是猜測,主公,要不要先回去把比試看完?”
“不必了,這小子還看不明白自己要什么,他不是那個君庭山的對手,朝局可以用盡陰謀詭計制勝,但武道爭斗,實力才是唯一。”
裴術(shù)無可奈何,盡管在那小子身上花費了自己那么多的心思,可比起主公的心思,那些都算不得什么。
主公有帝王之心,那自己和嫡長子走得那么近,著實不算是什么好事。
這個時候,若是自己再多說一句,那就沒有任何意義。
“主公,咱們直接回洛陽嗎?”
“是,有些事情,該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