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道姑沉默片刻,隨即笑道:“你不是一直再找我嗎?現(xiàn)在我出來了,而且我也承認,我真是因為自家弟子的死,所以準備了對你的刺殺,當然,如你想的那般,我還是顧忌道門的態(tài)度,你說,你為什么就不能乖乖死在那場刺殺之中呢?”
“沈復死了。”
“沒聽說過?!?
“沈復,洛陽人士,少年是負氣離家,進入北境邊鎮(zhèn)的駐防軍從小兵做起,不到半年,就因?qū)伊④姽Χ吻Х蜷L,這小子天賦很不錯,若是讓他成長下去,將來說不定就是我大梁的第二個姬南天,我知道,這世間每天都有人死,如沈復這樣的少年英才也會死,只是這小子人真的很不錯,若是還活著,將來必定回事我大梁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
青衫道姑眼神之中帶著幾分輕蔑,“所以,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是啊,和你沒關(guān)系,在你眼里,你只是踩死了一只螞蟻,可我相告訴你的是,你徒弟的人頭便是被我的人斬下,在城頭前掛了七日?!?
此無疑是激怒了妙玉真人,只見她強行克制著自己心中怒意,但體內(nèi)流露出的靈力還是不經(jīng)意將石桌擊碎。
李載淡漠一笑,“怎么,還成了你自己人,你就不樂意了?”
“小子,你是不是真覺得本座不敢殺你?我敬重道門不假,可為了自己的徒弟,做一點荒唐事兒,道門的長輩也還說不得什么?!?
此話剛一出,十二劍侍一同出現(xiàn),直接結(jié)成劍陣,將妙玉真人團團圍住。
青衫道姑帶著幾分不屑地冷笑道:“天劍宗十二劍侍,到是一群高手,只可惜,李沁棠不在,她要是在這兒親自指揮劍陣,興許本座還會有所忌憚。”
李載擺了擺手,示意天劍宗的人退下。
“諸位,先下去,我和妙玉真人還有話要聊,對付我這樣的文人,妙玉真人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十二劍侍雖然聽李載的話,但她們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護住李載性命。
所以哪怕今日全部都死在這兒,她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