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都是曾效忠先帝的老臣,他們不會反對蕭靈兒,但絕不會認(rèn)可蕭靈兒在皇位上做得太久。
“文若兄的意思是,他們想要讓陛下出局,將目光著眼于皇儲之上?”
李載嘆息一聲,“私自議論皇儲可是死罪?!?
蕭龍衍臉色鐵青,“文若兄,這是你的地方,又沒有外人,你說這話有意思嗎?”
眼看要將蕭龍衍逼急,李載這才故意做出一副“終于松口”的模樣說道:“以龍衍兄的才智多半已是想到了,他們雖然同樣支持當(dāng)今陛下,可這兩個老頑固終究不認(rèn)可女流之輩坐在皇位上,所以他們會想盡辦法找到一個皇族血脈,甚至是直接讓當(dāng)今陛下誕下皇嗣。”
此話一出,蕭龍衍驚住了,就連一旁的蕭若溪都臉色大變,“他們敢這么大膽?簡直是......”
“龍衍兄,禮法就是大多數(shù)人心里的枷鎖,為了全禮法,他們什么事兒不敢做?若不然你以為陛下為何會著急與我聯(lián)手?”
李載故意做出一副為難模樣,而此刻蕭龍衍也終于徹底相信。
“難怪一個背叛你,一個不顧家族聯(lián)姻,如果是大義上的理由,便說得通了?!?
李載一副自嘲的模樣苦笑起來,“龍衍兄,現(xiàn)在你明白了吧?從今以后京都要變天了,你還想做這水云雅舍的二東家嗎?”
這句話,算是正式對蕭龍衍的邀請。
只要他愿意點頭,這局棋便算是開了。
李載清楚,這條過江之龍可能會迫于局勢和自己聯(lián)手,但絕不會真的成為自己的盟友。
但只要天下人認(rèn)為他是自己的盟友就足夠了。
京都這盤棋,從李載布下開始,那就是三家玩兒一家,就跟打麻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