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好東西啊,為了賠罪,連這種玩意兒都舍得送給我?”
李載舉著藥瓶晃了晃。
蕭若溪臉色越發(fā)難看,“差不多行了,你莫非真要等著本座給你道歉?”
看得出來,蕭若溪習慣了居高臨下的身份差,世間除了王兄,大多數(shù)男人在她面前是抬不起頭的。
像李載這種能和她幾乎是平等交流的同齡男子幾乎是沒有。
蕭若溪很是納悶兒,明明這李載就是一個修為這么差的后進修行者,怎么能在自己面前如此無懼無畏呢?
此時李載稍加思索,接過蕭若溪的手絹,隨即將那顆瓶子里僅存的丹藥還給了她。
打開手絹,吃下那顆被她撿起來的丹藥。
“你......”
“怎么,蕭姑娘都不舍得糟踐的好東西,本相還能嫌棄它掉在地上了不成?既然只剩下最后一顆,你就自己好好收著?!?
蕭若溪有些錯愕,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么。
回去的車馬很慢,微風吹動李載的白發(fā),他單手托腮,側(cè)目看向窗外的洛陽大街,眼里不時流露出幾分艷羨。
蕭若溪越發(fā)好奇,心想眼前這個男人,怎么有些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沒想到位高權(quán)重的相國,也會羨慕尋常百姓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