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常來說,這個時間點,楚思月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家了。
“小月姐,你怎么還沒走?。俊彼蛔哌M(jìn)家門,就聞到一股藥味。
楚思月放下抹布,指的指林為民和于秀華的房間,“秀華阿姨有點不舒服,我留下來照顧一下。”
“我媽不舒服?怎么了?白天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林毅一聽自己母親不舒服,慌忙朝著母親的房間走去。
“秀華阿姨非要手洗那些衣服,我勸她他也不聽......”楚思月有些自責(zé)的跟在后面。
林毅敲開母親的房門,發(fā)現(xiàn)她正躺在床上,身上蓋了厚厚一床被子,額頭上還放著一塊毛巾。
而父親林為民則坐在一旁拉著她的手,在說著什么閑話。
“媽,你身體怎么樣了?”林毅走過去拿開毛巾,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還是有些發(fā)燒。
“沒啥事,可能就是著涼了。是你爸和小月太大驚小怪了,非要讓我休息。其實這點小病,根本都不算啥?!庇谛闳A生怕兒子擔(dān)心,慌忙開口寬慰。
林毅才不會相信她的話,將手搭在她脈象上摸了摸,很快就找到了病因。
簡單點說,就是積勞成疾。
母親從小就體弱多病,聽說有一次還差點因為一場病而喪命,最后雖然挺過來了,但身上也落下不小的病根。
這些年又一直沒有好好調(diào)理,每次發(fā)病都是硬挺過來的。
再加上他失蹤的這十年,母親心情憂郁,更是落下了心病。
這段時間隨著他回來,母親更是經(jīng)歷了大悲后的大喜。
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疾病疊加在一起,恐怕年輕力壯的人都受不了。
今天下午她又用冷水洗衣服,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放任不理,恐怕母親也就剩下幾年的壽命了。
“媽,我先幫您調(diào)理一下吧。”
林毅握住母親的手,釋放出一道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