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謝很配合她胡鬧,反手就摟抱她緊致的腰,加深這個吻。
嬌喘之間,她咬了一下他耳垂,吐氣如蘭,慢悠悠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君無謝,我裙子里什么也沒穿……”
這暗示。
君無謝沒招架住,靠著這門房,兩人當(dāng)場就把事辦了。
第二天,喬小鯉如愿以償?shù)刈狭嘶貒娘w機(jī),眾目睽睽之下,沒羞沒臊地抱著君無謝狠狠一吻,“我先回家等你?!?
“各位再見?!笔譃t灑的給了他們一個飛吻。
果然最倒霉的還是同行這群高層,又要壓縮時間趕進(jìn)度。
雖然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但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問題,那肯定不是巧合那么簡單。
昏暗的辦公室內(nèi)連燈也沒有打開,男人安靜地坐在寬大的桌前,仿佛與黑暗融和,連他的呼吸都變得輕微,可兩拳頭卻緊緊地攥著。
“司馬安,我打電話你不接,公司幾位經(jīng)理跟我說……”女人一聲聲的抱怨,推開房門。
藍(lán)蘭伸手啪地一下打開了所有的燈,燈光晝白。
嚇了一跳,辦公室的文件電腦都砸在地上,茶幾上的杯子也被人摔得稀巴爛,像是被搶后的凌亂現(xiàn)場。
“這,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誰砸的?”
辦公桌前闔眼端坐的男人依舊面無表情,耳邊是藍(lán)蘭更加抓狂的聲音,“司馬安!”
她跑到他身邊,見他拳頭緊攥著,還蹭著有些外傷血痕,以為他出事了,劇烈地?fù)u晃了一下他。
“出去?!彼纳ひ粲行┥硢?,非常冷漠。
司馬安向來待人溫文,臉上總是帶著淺淺笑,雖然說有些笑面虎的虛偽,但也比較好親近的,這時的他卻顯得很陌生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