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一陣陰惻惻的笑聲傳來,一位臉上涂著胭脂水粉的中年太監(jiān)捻著蘭花指笑道:“怎么,莫非你呼延永質(zhì)疑曹執(zhí)事的決定?”
“花別鶴,你!”呼延永眼睛一瞪,剛想反駁。
就聽見花別鶴話鋒一轉(zhuǎn):“乳臭未干又怎么了?盡管他年齡比我們小,資歷比我們淺,武道境界比我們低,但既然曹執(zhí)事發(fā)話了,我們做下屬的就必須遵守,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此人看似在做和事佬,實際上是在拱火。
“是?!?
“是的。”
有些人零零散散地回應(yīng)了幾聲,但絕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說話。
果然,呼延永聽到之后,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花別鶴看到這一幕,雙手背在身后,嘴角微微一笑,也不再多嘴。
“呼延,你別聽老花的,他這人喜好煽風(fēng)點火,你又不是不知道?!闭驹诓贿h(yuǎn)處的一個較為沉穩(wěn)、氣息較為平和的中年太監(jiān)開口道。
“老王,咱們西廠說話做事可得講證據(jù),你可不能憑空污我清白!”花別鶴不干了。
“哼!”
王陽瞥了他一眼,道:“怎么了,不服?不服咱找個機會去練練?”
“好你個王陽!”花別鶴怒道。
但他還是硬生生地制止住了自己接下來的舉動,無他,因為他打不過!
這個老東西,不就是仗著自己是鍛體中階壓我們一頭嗎,真是可恨!
嗡!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人推開,兩個年輕的小太監(jiān)走了進(jìn)來,自然就是陸云和趙辛。
此時的陸云一副西廠校尉的打扮,圓帽、直身長袍,腳上踩著皂靴,整個人看上去氣宇軒昂。
兩人的到來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