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警官也是整理他師傅遺物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你的存在,只是他師傅留下來的線索真的太少了,他只知道有你的存在,卻無法確定你的身份,最后我們圈定了四個人的身份,花了三年多的時間去排除?!?
“最后就只剩下了我是吧?”墨伯淵有些驕傲看著墨司宴,“你做的很好,但這里真的很危險,你不應該來的?!?
“龍?zhí)痘⒀ǎ隳軄?,我自然也能來,更何況這個毒瘤必須拔除,不能讓更多的人犧牲了,爸,我剛才在沙羅的房間內發(fā)現(xiàn)了一個暗室,但是沒找到他們說的那個本子,你知道這個本子嗎?”
“聽說過,但誰也沒有真正見過,沙羅這個人雖然魯莽,可卻十分謹慎,你這次已經打草驚蛇了,他恐怕會防范的更加厲害?!?
墨司宴點頭:“那你手上應該還有其他證據吧?”
“有,你想到了什么法子?”
墨司宴狹長鳳眸微瞇,嘴角露出一絲狡猾笑意:“我打算來個將計就計。”
墨伯淵馬上就明白了墨司宴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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