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顧瑾年這次幫忙的份上,他敢這樣揪著他領(lǐng)口嗶嗶,夜凌忱早一拳頭捶他腦殼上了。
“你好自為之,我明天在來看蘇蘇?!鳖欒暾f著,無奈吞了一口冷氣,悻悻的走了。
顧瑾年走后。
夜凌忱心如死灰的拉著韓蘇的手,心疼的說:“蘇蘇,我們一定能度過難關(guān)?!?
“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給你勇氣,給你愛。”
“你也要堅強一些,只要能撐過三個星期,你就能變回從前。”
韓蘇昏昏沉沉的躺著,沒有絲毫的知覺。
她從沙阿特回來,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這一個星期,沒有藥物,她每時每刻都生不如死,受盡了藥癮發(fā)作的痛苦。
……
一個小時后。
韓蘇微微動了動身,長長的眼睫微顫了顫。
夜凌忱一直守在床頭,見她醒了,立即溫柔的輕聲問,“蘇蘇,你醒啦?”
韓蘇虛弱無力的睜開雙眸,眼神渙散的看著夜凌忱,“……這是哪里呀?”
“這是醫(yī)院?!币沽璩烂挤逡徽郏⒖”迫说哪橗嫶銤M柔情,大手輕輕的摩挲她鬢角的碎發(fā)。
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洗澡了,鬢角細軟的碎發(fā),被汗?jié)n粘在小臉上。像是剛斷奶的小奶貓,柔弱的讓人心碎。
“醫(yī)院?”
“對呀,港大醫(yī)院,也是咱們家開的醫(yī)院?!?
“……”韓蘇聽了,眼睛一片迷茫,她對所有的事情都記不住了。
“那我到底是誰?”
“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
“……”韓蘇眼睛一爍,茫然的注視著夜凌忱。
她雖然相信他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但經(jīng)過哈曼王子的遭遇后,她仍然心有余悸。
“蘇蘇,對從前的事,你統(tǒng)統(tǒng)都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