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忱立即明白過來了,馬上搖頭拒絕,“開什么玩笑?要我出席那狗東西父親的葬禮?有沒有搞錯?”
“我死都不會去的,這件事沒得商量?!?
韓蘇抿了抿唇,幽嘆一聲,“……那行吧!你不去可以,我怎么著都要去送一送顧老先生。我自己一個人去吧?!?
夜凌忱聽了,臉色頓時一黑,“不行,你也不能去!”
“你現(xiàn)在是我妻子,你要是出席他父親的葬禮,別人會怎么看我?”
“夜凌忱,你能不能別這么小心眼?”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要么我自己去,你自己選!”
“顧老先生是奧城有頭有臉的人,港城所有名門世家都派了代表出席葬禮?!?
“你作為一個后輩,出席一個長輩的葬禮,沒有什么不合適的。”
“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币沽璩罉O其氣惱。
韓蘇看著夜凌忱,感傷的說:“還有,我生大寶兒和二寶兒他們時,在洗手間滑到。導(dǎo)致動了胎氣,是阿年及時趕到,將我送到了醫(yī)院?!?
“不然的話,我和孩子們根本活不下來,你也不會白白得了三個孩子。就沖這一點,你和我都該要感謝他一輩子。”
“現(xiàn)在他父親病逝,我作為一個后輩,怎么能不去參加葬禮了?”韓蘇說著,眼圈就紅了。
顧瑾年幫了她太多了。
她根本說都說不完。
“還有,要不是阿年替我擋了一槍,我現(xiàn)在只怕早就死了。我的命是他給的,我不能對他恩將仇報?!?
“而且,阿年人真的很好的,我希望你能和他做朋友。他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子,你如果肯放下芥蒂,你們一定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夜凌忱聽了,眼睛都豎了起來,“拉倒吧!跟他那種狗東西做朋友,我可沒有興趣?!?
“……”韓蘇聽了,氣的腮幫子一鼓,氣狠狠的瞪著夜凌忱。
這死男人。
嘴巴向來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