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榆,我要喝水?!彼滞蝗婚_口說道。
夏晚榆晃了晃手,“那你松開我啊?!?
這一次,他倒聽話,松開了她。
夏晚榆給他沖了杯蜂蜜水,沒好氣的喂他喝下去了,一邊喂一邊說:“喝多了知道來麻煩我了,我是欠你的嗎?”
景逸程喝完水,雙手捧著她的臉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說:“是我欠你的?!?
“知道就好,快睡吧。”夏晚榆打掉他的手,作勢(shì)就要起身。
可還沒站起來,景逸程又一把緊緊地?fù)ё×怂难?,把臉貼在她的胳膊上,撒嬌的說:“別走,我睡不著?!?
夏晚榆側(cè)頭看他,警告他:“喝多了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睡覺,別給我鬧啊,我不喜歡!”
“我沒鬧,你陪陪我。”景逸程晃了晃身子說。
夏晚榆探頭疑惑的看他,“景逸程,你到底喝多沒有?”之后,就去掰他的手。
景逸程這時(shí)的手抱的倒沒那么緊了,被夏晚榆給按到在了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后,從屋里出來了。
站在門口,她長(zhǎng)長(zhǎng)地松了一口氣,這樣的親密接觸,令她緊張。
隔天,夏晚榆去早市買了早餐回來,把東西放到茶幾上,去了景逸程的房間。
他還在睡,大腿騎個(gè)被子,睡得呼呼響。
夏晚榆走到床邊,拍了拍他,“起來,吃早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