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又不能生氣,不然更加做實了錢家打壓洛凡的事實。
反倒是官吏,臉上露出一抹怒意,驚堂木猛地一拍,嚇得錢文淵手中的茶水傾灑一地。
“大......”老吏驚慌的看了一眼錢文淵,這才冷聲道:“大膽狂徒,錢家何曾打壓過你,你莫要?dú)腻X公子的聲譽(yù)?!?
洛凡卻顫聲道:“錢公子,還望您給一條生路,我同意將秋露白的方子,還有織布機(jī)都送與您”
洛凡顫抖的聲音,似是激起了在場商戶不友好的回憶,當(dāng)初他們來陽城的時候,也是處處受到錢家的打壓。此時洛凡為了茍活已經(jīng)卑微到這種程度了,這和當(dāng)年的他們多么的相似。
之前的種種的跡象都表明,這些村民就是山匪,是錢家為了打壓洛凡設(shè)下的局。
錢文淵面色陰沉,這種情況下,他有口也辯不了。
“錢公子,您看洛坊主都已經(jīng)如此了,要不,就......就饒他一條......”一個答復(fù)便便的富戶,剛說了兩句話,就看到錢文淵惡狠狠的瞪著他。
“狗命。”
富商心頭猛地一顫,不敢在說下去了。
洛凡滿臉的誠惶誠恐,雙手奉上一張圖紙:“這正是織布機(jī)的圖紙,還請錢公子收下。”
錢楓見狀,滿心歡喜的就要上前接圖紙。
卻被錢文淵冷冷的瞪了一眼,乖乖的縮在一旁,不敢動彈。
若是收下這圖紙,就真的做實了打壓洛凡的事。
錢文淵,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強(qiáng)擠出一絲微笑,起身攙扶起洛凡:“洛坊主說的哪里的話?我錢文淵豈是那種嫉賢妒能的小人?”
“之前的事,真的和我無關(guān),完全是這群刁民自發(fā)的行為?!?
說著,錢文淵目光一愣,看向幾個村民。
“你們竟敢誣陷洛坊主?該當(dāng)何罪?”
老吏也突然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場拍著驚堂木,怒斥道:“大膽刁民,竟敢誣陷好人,害的錢公子被誤會,來人,把這群人給我拖出去,各大兩百打板?!?
洛凡冷冷一笑,兩百大板?分明還是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