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不夠,凳子來湊。
這是,明智之舉。
宋燁瞧著她,“下來!”
“不行,總抬頭瞧著你說話,我脖子疼!”洛長安雙手叉腰,“我娘做夢的時候,跟我說了,就不能太慣著男人,得高姿態(tài)一點(diǎn),讓男人巴上來!”
宋燁扯了扯唇角,這胡扯的……愈發(fā)沒譜了。
不過,他也不拆穿她,橫豎這丫頭嘴里,向來沒什么正經(jīng)話,他早就習(xí)慣了。
什么母親托夢,不過是她胡咧咧而已。
“行,我巴上來了,你該如何處置我呢?”宋燁湊上前,忽然將她整個托起,如同抱孩子一般抱在懷中。
驚得洛長安趕緊圈住了他的脖頸,一顆心砰砰亂跳,險些跳出了嗓子眼,“宋燁,你抱緊點(diǎn),仔細(xì)別摔著我!”
“怕了?”宋燁仰頭笑看著她,“怕了就抱緊點(diǎn)。”
洛長安撇撇嘴,“我怎么覺得,你是在誆我來著?”
“這輩子,還沒人讓我這般費(fèi)盡心機(jī)的,想要誆到自個身邊,牢牢的鎖起來!”宋燁緩步朝著床榻走去,“你洛長安是個例外?!?
洛長安輕嗤,坐在他膝上晃動著腿,“這還差不多,乖乖對我好,我才會跟著你進(jìn)宮,要不然我才不要進(jìn)去,這四四方方的墻,四四方方的天,真是一點(diǎn)都不合我胃口?!?
“知道你喜歡自由,可這北涼天下終究還是得扛起來?!彼螣顭o奈的嘆口氣,“之前宋墨給弄得,烏煙瘴氣,實(shí)在是不像話?!?
洛長安點(diǎn)頭,“那是自然,交給誰也不能交給宋墨那小子,狼子野心不小,手段也足夠狠辣,就是這本事……要多少沒多少,當(dāng)個守成之主也就算了,當(dāng)皇帝還是省省吧,這明擺著就是昏君?!?
“且看你后宮就知道了!”洛長安壓低了聲音,忽然笑得陰測測的,“就你那些后宮,十月之后,保不齊你腦門上就是綠油油的,瓜果菜苗帶青草,什么歪瓜裂棗都能長出來!”
宋燁皺眉,眼皮子上翻,想象著自個腦門長草的樣子,幽幽的嘆了口氣,“什么話到了你的嘴里,都這樣怪兮兮的!”
“那沒辦法,天下之大,洛長安就在下一人!”她笑盈盈的,用胳膊摟住他的脖頸,“你愛要不要,后面可有的是人,排著隊等著要我呢!”
宋燁輕呵,抱著她就往外走,“先藏起來再說?!?
“現(xiàn)在就進(jìn)宮?”洛長安一怔。
宋燁出去的時候,忽然一個勾腿,邊上的披風(fēng)旋即飛起,劈頭蓋臉的遮住了懷中的洛長安,“不許掀開,免得讓人瞧見?!?
披風(fēng)下面,洛長安的指尖輕輕戳了戳,“你這純粹是報復(fù)!”
“錯,是吃醋!”宋燁輕呵,“沒聞到嗎?朕這醋要是倒出來,能把你給淹了!”
洛長安悄悄的掀開一角,露出明亮的眸子,“敢問皇上,您這醋是上了脖子,還是上了腦?要不要我給您倒一倒?畢竟走起路來,晃蕩晃蕩的,怕是對您的身子不大好?!?
“我這身子里頭,晃蕩來晃蕩去的,可不只是醋!”宋燁幽幽的望著她,勾唇笑得邪肆,“還有些東西,早已蓄勢待發(fā),長安不是最清楚嗎?”
洛長安當(dāng)下以披風(fēng)遮住自個,嚴(yán)絲合縫的,鉆在底下悶悶的開腔,“宋燁我警告你,你最好克制自己,否則的話,小心我……閹了你!”
“長安這是忘了之前,怎么求饒的?”宋燁哼哼兩聲,“沒關(guān)系,等你取出了情蠱,為夫幫你回憶回憶!”
洛長安:“……”
禽!獸!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