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坐在凳子上,低垂著腦袋,脊背微微彎了幾分,周身好似都被落寞和悲傷籠罩。
安靜了一會兒后,唐糖再次開口,嗓音卻帶著幾分沙?。骸鞍职?,你什么時候才能好起來?”
“我好想你啊?!?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也好累。
明明父親就在自己面前坐著,可她卻很想父親。
她希望小時候疼愛自己的父親能回來,而不是每次都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自己。
門外,安晨晨看著這一幕,心臟處莫名覺得一陣揪疼。
他抬手,緩緩按在心臟處,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這是怎么了?
為什么看到唐糖難過,他也會感到難過?
不知過來多久,唐糖自顧自叮囑著唐文斌要注意身體,好好休息,隨后拿起自己的包站起身往外走去。
安晨晨見狀,連忙將身形往一旁隱匿。
等到唐糖徹底離開后,安晨晨才走到病房門口,仔細(xì)地打量著唐文斌。
唐文斌似乎瘦了很多,樣貌跟記憶中有些變化。
此刻他雙目無神,呆呆地坐在床上,護(hù)工走到唐文斌面前將他攙扶著躺下。
看著唐文斌這好似半身不遂的模樣,安晨晨眸色微沉。
之前安晨晨有找戰(zhàn)墨辰打聽過關(guān)于唐家的消息,他知道唐文斌還沒有恢復(fù)記憶,如今才知道,唐文斌不僅沒恢復(fù)記憶,身體還出了問題。
唐糖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