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咬牙,見不得司夜井在安暖暖面前出盡風(fēng)頭。
“這次來得突然,沒想到你們要爬山,所以我才什么都沒準(zhǔn)備好,我們武館的學(xué)員經(jīng)常組織這種爬山鍛煉的項目?!?
安暖暖眨了眨眼,不明白墨燃為什么突然說這些話。
但之前去m國利用墨燃一事,令她對墨燃也十分愧疚。
她接話道:“那墨燃哥對爬山這事肯定很有經(jīng)驗?!?
見安暖暖的注意力終于落在了自己身上,墨燃才有了點找回場子的感覺。
他點頭:“還行,爬山如何保存體力也是一門學(xué)問,掌握技巧的話,別看天山這么高,其實也很容易上的。”
“那墨燃哥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做?”
墨燃很享受這種主導(dǎo)的感覺,他不自覺挑釁地掃了司夜井一眼。
然而司夜井卻只是面色淡淡,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在m國時,他確實因為墨燃跟安暖暖之間的緋聞,而感到嫉妒難受,心里酸酸的。
可那是因為異地帶來的不安,如今他人都在安暖暖身邊了,其他人在他眼里根本不足為懼。
他相信自己,也相信暖暖對他的感情。
司夜井曾試探過安暖暖,安暖暖至今都沒感覺出墨燃對她有不一樣的感情,這也就說明墨燃這么久了都沒有表明過心意。
一個膽小鬼,還不配讓他放在心上。
墨燃還在滔滔不絕跟安暖暖分享著自己的經(jīng)驗,司夜井打開包默默從里面拿出水杯,放好吸管。
“暖暖,喝點水,補充下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