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三七二十一,臉皮不厚,男人追不到。
她朝宋境微微一笑,低頭就開始認(rèn)真地切餐盤里的牛扒。
開玩笑,她六歲開始吃西餐,切牛扒的手藝,無人能敵。
二分鐘后,一份菲力牛扒被切好了。
精致的餐盤里,牛扒被切得四四方方,不大不小,標(biāo)準(zhǔn)規(guī)格,一個個就跟復(fù)刻出來的一樣。
安晨晨直接給白芍豎起了大拇指。
白芍朝他揚揚眉頭,得意地笑了。
宋境還是沒什么表情地看完這一場鬧劇。
然后,他把已切好的牛扒往前稍稍推開一點。
一抬手,又把白芍那份沒切的牛扒拿過來。
接著,也不見他怎么動作。
好像就是一二個眨眼的瞬間,一切動靜都?xì)w于平靜。
白芍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
她沒看錯,也沒看花眼。
真的是幾秒鐘,一份牛扒被切成了豆腐丁大小塊狀。
整整齊齊,厚薄大小,一模一樣。
比她的更好看。
用時,更短。
而且,主要是這手勢,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漂亮、干凈、利索!
太完美了!
這還是人嗎?
是人嗎!
宋境簡直是神??!
白芍此刻對宋境的佩服,比滔滔江水還要多,比萬里長城還要長又長。
她恨不能此刻、馬上、就地嫁給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