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臉色變了一下。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大氣都不敢喘。
“戰(zhàn)爺他在殯儀館......”丁浩已經(jīng)猜到白芍是為什么而來了,猶豫不敢說完。
“戰(zhàn)家又沒死人,他去殯儀館干什么?”
白芍冷笑出聲:“哦,我知道了,原來戰(zhàn)總是去看那個霍綠茶了!綠茶婊持刀行兇想要?dú)舶步悴怀?,結(jié)果害死了安安姐尚未出世的寶寶,她畏罪跳樓自殺了是吧?”
“戰(zhàn)總還真是心胸寬廣,自己妻子和孩子被人害了,反倒巴巴去替人收尸。知道的說他一聲有情有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這個綠茶有一......”
“白小姐!”丁浩臉色大變,厲聲喝止:“說話請注意分寸!”
他見白芍越說越不像話,這才不得不出制止。
白芍惡狠狠瞪著他,眼神似要吃人。
“該注意分寸的是戰(zhàn)墨辰,堂堂展翼總裁,背信棄義,置妻子親兒不顧,枉顧道德倫常,枉顧昔日夫妻情分,可恨可恥,這樣的人渣,我罵他算輕的了,狠狠揍他個半死,都不為過!”
白芍字字句句鏗鏘有力,她個子?jì)尚?,周身卻透著凜冽的氣場,即便孤身站在人群中,照樣以一敵十。
電梯里的人自是一句都沒聽漏,眾人臉上均露出震驚和詫異。
丁浩站立難安。
他自詡玲瓏八面,跟在戰(zhàn)墨辰身邊,見識自是不少。
可面對如此兇悍的白芍,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說實(shí)話,他心里也為夫人憤憤不平。
夫人給戰(zhàn)爺生下三個可愛聰明的孩子,現(xiàn)在又懷上了寶寶,多么高興的一件事,卻被霍小姐生生破壞,夫人受了傷,寶寶也落胎了。
霍小姐跳樓自殺,完全是罪有應(yīng)得。
這種人死了就死了,省得再去禍害人,戰(zhàn)爺不管她死活,才是正確選擇。
可是現(xiàn)在白芍跑公司來鬧,影響甚廣,他又不得不管。
“白小姐,有什么話你當(dāng)面跟戰(zhàn)總說,我?guī)闳ヒ娝??!?
“你就不怕我砸了那殯儀館,讓那個賤綠茶死后都不得安寧?”白芍譏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