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玉簪是給謝將軍的吧,那這塊玉佩呢?”
阿圓拿起那塊血紅色的鴛鴦佩,竟然輕巧的就一分為二,剛好一陰一陽,是夫妻佩。
蘇棠笑著叫阿圓把食物拿下去分了,去了隔壁別院。
“王爺今天怎么樣?”
“王爺他……”
“郡主來了?!?
翁心慈跟宋樓一起從側(cè)邊小徑走出來,宋樓的貓兒乖順的趴在她懷里,看起來,她更像是這別院的女主人。
宋樓剛要開口,貓兒突然喵嗚一聲,從翁心慈懷里跳出下來,蹭在了蘇棠腳邊。
宋樓:……見風使舵的貓!
“正好事情談完,我就不多留了?!蔽绦拇雀螛堑?,“往后王爺還需要我?guī)褪裁疵?,盡管提便是?!?
“多謝縣主傷勢未愈就趕來。”
“小傷罷了?!?
翁心慈離開。
宋樓看向她的背影,“難怪此女能穩(wěn)住翁山郡那些老東西,就憑這份心性,若是男子,怎么也要建立一番功業(yè)。”
“她不是以女子之身建功立業(yè)了么?!碧K棠淡淡說。
宋樓沒想到蘇棠居然是認同翁心慈的,笑,“是,郡主說得沒錯。她今日來,是給王爺送消息的,趙將軍被她的義兄救下,已經(jīng)安頓在了翁山郡?!?
“舅舅不是藏起來了嗎?”
“是安國公府和烏孫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
“原本是萬無一失的,誰知安國公府的人跑去收尸,還迷信,覺得趙陽平這樣殺人無數(shù)的將軍尸體可以鎮(zhèn)邪去煞,便刨了我們給趙將軍立的墳,打算將其悄悄運回來葬在他們老宅,誰知叫人看出了破綻?!?
蘇棠皺眉,想起蘇棋曾經(jīng)的話,只怕不是安國公府的人迷信,而是她特意吩咐的吧!
“舅舅現(xiàn)在怎么樣?”
“烏孫的人一直在暗中搜尋趙將軍,趙將軍受了點傷,沒什么大礙?!?
“宋叔能聯(lián)系到舅舅嗎?”
宋樓點頭,蘇棠淺笑,“我想給舅舅寫封信?!?
蘇棠不似宋樓,她不信表面溫良的翁心慈,她要送舅舅去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蘇棠正要去找裴樾,就見裴樾出現(xiàn)在了小路盡頭,眼眸幽黑如墨。
蘇棠心尖一跳,“晴情花的毒,不會還沒解吧?”
“晴情花?”宋樓反應(yīng)過來,“難怪王爺這兩天脾氣大了不少,就勞煩郡主好生哄哄了?!?
“你跟他聊得很開心?”
裴樾過來前,宋樓就溜了。
蘇棠也想溜,卻被人拎小雞似的拎到了懷里。
“我是來特意見王爺?shù)摹!?
“呵?!?
蘇棠:……你一聲冷笑是什么意思。
頓了頓,蘇棠突然順著風聞到了晴情花的香氣,而且香氣愈來愈濃。
蘇棠剛想走過去,就聽人來傳,說皇帝來了。
“王爺,我先躲起來!”
“不必?!?
“?”
下一秒,蘇棠直接被裴樾抱著進了房間,并啪的一聲關(guān)緊了房門。
這些微的動作,裴樾的呼吸就有些亂了,蘇棠想到那一日比一日烈的藥,悄悄扣住了他的脈。
“王爺可在?微臣白辭,奉命來替王爺診脈。”
白辭?
蘇棠訝異,便被裴樾捏著下巴抬起頭,聽他寒聲問,“嬌嬌聽到他來,很激動?”
“我沒……唔……”
綿長的吻,隔著一扇門,毫不講理的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