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為他的救命恩人,又看重葉宗主的重情重義,只要是你交予的東西,他怎可能不妥善保管。”
寧塵一聽這話,內(nèi)心升起一絲不滿。
他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將流云宗弟子救出。
當(dāng)初葉天賜自己說的,這件事情涉及到宗門上下,他才出手相助。
雖然也有些私心,但更多的是出于好心。
“為何不高興?他有什么理由不高興!”
“也沒什么,或許是覺得那些所謂的才俊,根本德不配位吧?!?
“才?。亢髞砦衣狅w羽宗說,那就是一群散修啊。”
寧塵一頭霧水,不知道哪邊嘴里的才是真話。
“唉,葉宗主也是后來才知道,沈聰當(dāng)初叫你我參加的天香閣宴會,根本沒幾個真正的才俊,大多數(shù)都是散修?!?
“仗著家族在蒼青城有些勢力,便想著攀炎附勢,加入流云宗。”
聽柳青鸞這么說,寧塵算是明白了。
合著現(xiàn)在來看,那個最大的罪人是沈聰啊。
要不是他瞞著宗主舉辦宴會,后怕被問責(zé)又偷偷取消,哪有這么多事。
“這小子,最好祈禱別讓我碰見他,不然有他好看!”
“我賣的是葉天賜的面子,結(jié)果最后倒是叫沈聰脫罪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聽到寧塵的話,二女相視一笑。
柳青鸞更是故意拍了拍他的傷口,打趣道。
“先別說人家,你好端端的一個人遠(yuǎn)赴流云宗,也對不到哪里去?!?
聞,阮紅塵連忙附和道,“沒錯,害的青鸞別擔(dān)心一場,你有罪!”
寧塵故作吃痛,“輕點(diǎn)!我這不叫沖動,叫有勇有謀!”
三人相談甚歡,先前的不愉快也一掃而空。
連阮紅塵都當(dāng)著寧塵的面露出了笑臉,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