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一輩子?!?
說這些話的時候,莊明月是看著他的眼睛開口。
她以為展宴會在意她說的這些話。
一切…全都是莊明月想多了。
展宴向來都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更不受任何人的威脅。
“恨我?你還能拿什么來恨我。”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
“我倒要看看,我動手…你還能拿我如何?”
展宴用力一把奪走她手里的孩子,丟給了她身邊的保鏢,強(qiáng)制拉著她的手,走出了別墅,走到一處曾今江裕樹住過的別墅,如今被鏟平種滿了花的院子里。
昨晚下著大雨,今天草地還是濕的,展宴走的很快,莊明月沒走穩(wěn),整個人摔倒了地上,手上心被擦破了一層皮,流出了血來。展宴凝著眸光,一把又將人拽了起來,掐著她的后脖頸,“…一會給我看清楚了,他在我手里,是怎么死的。”
手掌傳來的刺痛,讓她無比的清醒。
“好啊,他死了,我就跟著他一起死。”
“大不了一命還一命!”
莊明月也開始破筷子破摔.
反正她的死,他也不會在乎,等她死了,對她占有欲的執(zhí)念,也許就會消失…也許這樣,他就不會傷害其他人了。
她的結(jié)局,不管是什么
一句輕的話,語氣在平淡不過,可是…卻瞬間將展宴的怒火,推到的制高點(diǎn)。
“你敢死,我就讓整個江家給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