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到底是對自己的認知有多差?
稍微心里窩著火,可也知道事到如今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強扯出一個沒有什么感情的笑臉,安撫道:“嗯,既然如此,那就先在營地附近住下,之后的事情我們以后再商議?!?
如果這個阮三真的沒辦法再進入崇縣,看來也就只能當做棄子,進行一次性使用了。
話又說回來,那個神女到底是什么來頭,能在三四天的時間,就把防備心那么強的崇縣縣長,以及那么多的百姓們虎的團團轉(zhuǎn)?
哪怕阮三叔心里再不甘,再恨對他恩將仇報的米國,如今也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被帶走休息。
等阮三叔走了以后,中尉狠狠地冷嗤了一聲。
“這個蠢貨,愚不可及!
你還那么禮遇他做什么?
他已經(jīng)恨上咱們,留下他也是個禍害!”
阮三叔雖然上過幾年學,但在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米國人看來,他就只是一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鄉(xiāng)里人,自認為很聰明的蠢貨。
心里想些什么全都寫在臉上。
他就弄不明白了,他這副手為什么總是一副好好語的模樣,等著讓別人欺負嗎?
少尉扯了扯嘴角。
一向有些耿直的中尉都看出來的事兒,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不定我們還能有地方用到他,即便要對崇縣進行強攻,我們也總要有沖鋒營英勇犧牲不是嗎?”
中尉看了一眼少尉,眼神十分復雜,卻沒再多說。
米軍這邊的人都在揣測夏黎這個神女的意圖,夏黎這邊也同樣在揣測米軍的動向。
小院內(nèi)。
夏黎與三個護法圍坐一圈,共同商討著接下來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