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很有道理?!眹绖P聽后,也認同地點點頭,然后果斷地說道,“這個臟東西我們又不用,留著又危險,就讓黑狼找個地方秘密地深埋了吧?!?
“這樣行嗎?!”而周西翰卻非常擔憂地問道。
“現(xiàn)在,我們沒有推毀處理毒氣彈的手段,只能將它深埋?!眹绖P也是非常無奈地攤開雙手苦笑著回答周西翰。
“好吧,那就馬上給黑狼回電,就這么處理了。”周西翰看到自己這個無所不能的旅長是這個態(tài)度了,也只好去給黑狼回電。
“王副連長,你看這斗雞嶺周邊,那兒適合埋藏這些東西?!焙诶墙拥诫妶蠛?,便朝王子壽詢問道。
“這個好辦,后山的一個深不見底的水潭。往下面一倒就成了,誰也別想下去撈上來。”王子壽一聽,略微想了下,便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黑狼一聽,立馬就搖頭否決道:“那不成!誰知道那潭水是不是死水,萬一流到外面去,不是要殘害周邊的鄉(xiāng)親們嗎?”
“呵呵……這個,我倒真沒有想到呢?對不起!還好您細心?!蓖踝訅勐?,立馬就不好意思地歉意笑道。隨即,他以建議道,“那就引費點勁,送遠些給埋了吧?”
“漢卿,這事就交給你和王副連長一起處理了。一定要隱藏好,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焙诶强吹綍r間已經(jīng)不多了,便朝關(guān)漢卿交待道。
“好吧?!标P(guān)漢卿立即就帶著一個小隊的弟兄,扛著那十箱毒氣彈,跟在王子壽后面,往大山深處走去。
忙碌了近一個小時后,六輛卡車都裝得滿滿的,除了車頂上架上一挺機槍押送,只能上去兩個弟兄外,已經(jīng)容不下更多人乘坐了。
“這可怎樣走好呢?”游子輝望著卡車,不由地撓著頭為難道。
“先離開斗雞嶺。路上讓弟兄們辛苦點,邊走邊護送吧?!焙诶且膊唤乜嘈χ貞?yīng)了游子輝一聲。
于是,車隊便搖搖晃晃地離開了斗雞嶺,緩緩地往回開著。
“這幫瘟神總算走了!”站在屋頂上,偽軍的尤副營長放下永遠鏡,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這不會再來了吧?弄得老子一驚一乍的,心臟都受不了了!”而那個偽軍營長更是夸張地拍著胸口苦笑道。
“應(yīng)該不會了。這東西已經(jīng)全被刮走,他們不會再來了?!彼母睜I長卻搖頭回答他。
“他娘的,早知道日本人密藏著這么多好東西,咱們該去先下手啊?!”而偽軍營長一聽,頓時就后悔的捶胸頓足起來。
“營座,您這就想錯了!”尤副營長聞聲,卻立馬回應(yīng)道。
“您想想,這些東西他們肯定是先藏起來,這才回頭來取的。如果發(fā)現(xiàn)沒了,他們不就會想到咱們身上來了嗎?弄個不好,卻引來一場大禍!”
那偽軍營長一聽,也不由地有點后怕的點點頭,說道:“沒錯,沒錯,是這么回事。嘿嘿……”
“不過,這樣也好。日本人來后,看到這么多的車輪留下的痕跡,這事就更怨不到咱們頭上了!”那尤副營長卻越想越興奮地說了一聲。
“他娘的。不是說土八路窮得賽過叫化子嗎?你看看那些八路軍的裝備,連小日本最精銳的野戰(zhàn)部隊也不如他們吧?”一說道車上來,那偽軍營長也不由地驚詫的嘆息了一聲。
“嗯,這支部隊可能是例外吧?那清一色的湯普森沖鋒槍,在中國都沒有幾支,可他們好像是標配呢。”尤副營長也不禁地驚嘆道。
由于車隊不能離開保護,黑狼只能一路上先讓上個中隊在前面探路,然后車隊再跟上去。結(jié)果,就這樣走走停停,走到晚上七點多才回到駐地。
好在他們是帶著電臺,要不然嚴凱肯定非派出部隊去接不可。
但嚴凱卻一直在等著黑狼他們的歸來,一聽說車隊已經(jīng)快到村口時,他便匆匆地趕到村口來迎接。
“老大,您怎親自到這來接呢?”特戰(zhàn)大隊的幾個干部看到嚴凱親自來到村口,便紛紛圍了上去,激動地向他問候。
“你們不也都來了嗎?呵呵……”嚴凱卻很隨意和大伙說笑起來。
“來了,來了!”沒多久,跑到村外山頂上張望的弟兄,遠遠看到雪亮的車燈,便激動地喊叫了起來。
“對不起!讓您久等了?!笨吹絿绖P站在黑暗的村口等候自己,黑狼急忙跑目前,給嚴凱敬了個軍禮后,有些歉意地道歉了一聲。
“你們辛苦了一整天,我就在這兒站了一會兒,你也不用這么感動吧?呵呵……”而嚴凱看到弟兄們都安然歸來,心里一高興,隨口就笑著調(diào)侃了一聲。
機動旅弄到這六萬斤糧食后,只給自己留下一半,另一半在第二天,便由彭丹楓帶著一個中隊的弟兄,直接乘車送到軍區(qū)司令部駐地去。
當彭丹楓他們到達司令部駐地時,司令員等幾個首長,正在研究如何應(yīng)對目前遇到的斷糧困境對策。
一個后勤部的副部長,興沖沖地趕到司令部來找列席會議的后勤部長,可是,看到會議室的那些**們一個個苦著臉色,在爭論著什么,只能站在外面著急著。
結(jié)果,還是參謀長無意中發(fā)現(xiàn)后,這才悄悄地對斜對面的后勤部長暗示了一眼。
后勤部長這才站起來,走出會議室。
“出了什么事了?”后勤部長看到自己副部長找到司令部來,心里不由的緊張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