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們八路軍的袁團長?!边@時,余忠良聞聲走上前幾步,回應了一營長。
“姓余的,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真的叛變投敵了!”而這時,姓常的已經(jīng)從余忠良的話里判斷出余忠良此時的身份了,于是搶先輕蔑地色厲內(nèi)荏的譏笑道。
“沒錯!我這是反正回到中國人這一邊,不像你一樣,數(shù)典忘祖叛變國家,投靠日本鬼子當漢奸!”余忠良立馬就坦然地確定了自己此時的身份,朝姓常的沉聲喝道,說的酣暢淋漓!
“你……”姓常的立馬就被噎得回答不上來。但他當然不會就這么甘愿服輸,立馬就挑撥在場的所有偽軍冷笑道,“大家都聽到了嗎?余忠良這話是在罵我們大伙,在打我們所有人的臉!”
“他媽的,余忠良,你真的投靠八路軍了嗎?!”一營長就是個有勇無謀的蠢夫,果然被姓常的話一點就著了。當即就朝余忠良大聲地責罵道。
“我是加入八路軍了!”余忠良立即就自豪地宣示道,然后補充了一聲,“因為,我不愿意再當被老百姓指著背梁罵的漢奸!”
而身旁的袁志祥接著向在場的人莊重地宣布道:“我慎重地向各位介紹一下,余忠良已經(jīng)是我們八路軍的營長了。現(xiàn)在,就是與我一起來和你們談判的代表之一。”
“哈哈……”對于袁志祥的話,讓這些偽軍軍官們一愣之后,紛紛輕蔑地大聲嘲笑了起來。
“如果你們覺得自己當漢奸很值得自豪的話?你們就盡情的笑吧!”余忠良卻坦然地沉靜地冷冷的說了一聲。
“他媽的,姓余的,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那個姓常的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即跳了起來,色厲內(nèi)荏地惡毒地罵了一聲。
“你也配得上說羞恥二個字嗎?”余立馬就反駁了他一聲。
“柯團長。我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和你們吵架的,請你約束一下你的部下吧。”袁志祥卻冷靜地朝柯寥軒提醒了一句。
柯寥軒本來也是十分憎恨余忠良“背叛”了自己,投靠了八路軍。所以,看到幾個手下圍攻余忠良,也樂得看到余忠良的狼狽。但結果卻是余忠良占著正義之優(yōu)勢,駁得姓常的狼狽不堪,于是不得不干預。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聽聽袁團長的意思吧?!?
“有什么好聽的?還不是來妖惑人心,煽動軍心的,還談個屁??!”而那個副團長卻十分不屑地頂了柯寥軒。
“你這是什么意思?不談判,我們被八路軍捉去的老婆孩子怎么辦?!你這是成心想害死嫂子和侄兒他們嗎?”而柯寥軒的副官一聽,立馬就非常不滿地反問了他一聲。
果然,劉副官的話立馬就引起了眾軍官的警覺,紛紛用警惕的眼睛看向了那位副團長。
這個副團長心里還真有這么個想法,只是他不敢當前眾人的面承認而已,眾怒難犯,于是急忙解辯道:“劉副官,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袁志祥心里非常清楚,柯寥軒會答應談判,就是因為顧及到老婆孩子的安危才被迫的。但他卻坦率地告訴他們。
“柯團長。你們都放心,眾位的家屬都好好的,與之前沒有任何的差異。我們八路軍保證不會讓他們受到任何的傷害,這點,還請諸位放心!”
“是嗎?”柯寥軒卻不僅沒有一點信任,而且更加懷疑地冷冷地哼了一聲。
“他媽的,都給老子住嘴!”由于柯寥軒對袁志祥的話產(chǎn)生了相反的判斷,心里不由地更加擔憂心急起來,便朝那些還在和余忠良爭議的軍官喝令了一聲。
看到手下的軍官都驚訝地望著自己,停止了爭論,便朝袁志祥討好的說道:“請袁團長說說,你們八路軍有什么條件吧?”
“我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勸你們脫離日本人的操控,回到中國人的這邊來,共同抵抗日本**的侵略斗爭陣線上來……”袁志祥的口才還相當不錯,立即就理直氣壯侃侃而談起來。
看到所有人頓時凜然噤聲,戰(zhàn)場上安靜的落針可聞。姓常的立馬就焦急起來,大聲地說道:“袁團長,你說了這么多,說穿了無非就是讓我們像余忠良一樣,背叛皇……”
但他的話沒有說完,就發(fā)覺好像說漏了嘴,于是,急忙剎車沒有往下說。
“沒錯,難道常參謀長就這么心甘情愿地舍不得脫下身上的這張皮,寧愿當漢奸嗎?”袁志祥一聽,當即就厲聲責問了他一句。
“我們這也是國軍,是聽從汪**的命令的!”而姓常的卻理直氣壯地囂張回應道。
“汪精衛(wèi)是個什么角色?這天下除了心甘情愿當漢奸的人之外,還有誰不知他就是個賣國求榮的最大漢奸!”袁志祥當即就冷笑地喝問了姓常的一句。
“這,這個……”姓常的果然被反駁得不知如何回答袁志祥。但他卻情急之下,朝一營長幾個喊道,“你們都聽到了吧?他這是想害死大家呀!”
而山梁上的周西翰轉了一圈,回來發(fā)現(xiàn)袁志祥只帶著余忠良二個人下去談判,于是不由地焦急、擔憂地說了一聲,“這個老袁,真是胡鬧!”
“你馬上帶著偵察連去保護袁團長和余副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