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這是哪打的槍?”正在一人喝悶酒的麻生森田,聽到城里突然響起的激烈槍聲,手中的酒杯便驚嚇的掉落到地上,驚恐地大聲問了一句。
“司令官閣下。聽槍聲,應(yīng)該是城北那面?!倍睾蛟谕饷娴母惫倭⒓淳屯崎_推拉門,朝麻生森田回答道。
“八格,難道八路軍已經(jīng)打進城來了?!”已經(jīng)有些醉意的麻生森田聽說是偵緝大隊負責防守的城北面,便懷疑是八路軍攻進縣城了,驚駭?shù)亓R了一聲。
“嗨!卑職這就去查問一下?!备惫俾牭铰樯飸岩墒前寺奋姽ミM城了,也不由地緊張起來,便主動請求去查看。
“喲西。你的迅速查清,以便我們的做好防御準備?!甭樯镆擦⒓赐獾氐?。
麻生森田也無法再繼續(xù)喝酒了,站起身來去穿外套。
“報告。巡邏隊報告,北面街上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八路軍,正向憲兵隊那面攻擊前進?!甭樯飫倓偞┖猛馓?,便有一個值日的小鬼子中尉趕來報告。
“納尼,這八路軍又是怎樣進城的呢?之前怎么沒有聽到一點動靜,我們的那些哨兵和巡邏隊都是蠢豬嗎?”麻生森田一聽,這才想到這些八路軍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還有,你這個值日軍官難道也是坐在作戰(zhàn)室里睡覺嗎?八格!”麻生森田罵完哨兵和巡邏隊后,又罵到眼前的這個值日軍官了。
“嗨!卑職的失職?!边@個鬼子中尉急忙頓首致歉道。
“走。我們先去作戰(zhàn)室!”麻生森田罵完后,便心急火燎地趕往作戰(zhàn)室去等待情況報告。
“司令官閣下。據(jù)查,我們的巡邏隊失蹤了二組,都是城北那面的巡邏隊。因此,卑職認為,這些八路軍是針對駐防在城北的偵緝大隊而來的?!?
十幾分鐘之后,山口也急急忙忙地趕到了作戰(zhàn)室,向麻生森田報告道。
“八路軍怎會對偵緝大隊感興趣呢?”麻生森田聽了山口的分析推斷后,非常奇怪地問道。
“哈依。這個卑職一時也沒有搞清楚,不敢亂下定論?!鄙娇谧约阂彩菨M腹的疑問,只好老實地回答道。
“山口君,難道這些人不是八路軍嗎?”想了一會之后,麻生森田不由地懷疑了起來,朝山口問道。
而這時,外面的槍聲又突然消失了。正要回答麻生森田的山口不由地“咦”了一聲后,才說道:“這槍聲又突然停止了,難道真不是八路軍攻城?”
“山口君,你的馬上趕到凌陳寶的警備團去查看一下,凌陳寶他們在干什么?!甭樯餂]有應(yīng)和山口的話,而是倏地向山口命令道。
“司令官是懷疑凌陳寶的警備團那面?”山口有些意外地疑問了一句。
這生性多疑的麻生森田確實是懷疑到凌陳寶和他的警備團頭上去了,如果是八路軍攻城,那里會是這么輕易就退去呢?再說,現(xiàn)在不是正讓偵緝大隊查那起“失蹤”案,目標就是凌陳寶和他的警備團。
“你的馬上趕過去!”而麻生森田卻非常嚴厲地催促了一句。
“嗨!我這就趕去?!鄙娇诩泵突卮鹨宦?,轉(zhuǎn)身就往外跑去。
在那陣槍聲乍然響起時,凌陳寶正和警備團龔副團長幾個軍官喝酒。
“誒,這會啥有這么激烈的槍聲?難道八路軍又進城了?”龔副團長聽到槍聲,便放下正要喝的酒杯,奇怪地問了一聲。
“管他是誰進城,只要不是針對咱來就成。喝酒吧。”而參謀長卻怨恨地說了一句,然后將杯里的酒一口干掉。
凌陳寶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卻朝參謀長說道:“這年頭,就是亂,還是讓弟兄們都進入警戒狀態(tài)吧。即可堵住麻生森田的嘴,也可防止萬一的情況?!?
凌陳寶此時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事前并沒有收到嚴凱的通知,因此,心里懷疑會不會是麻生森田又在搞什么鬼名堂,還是小心戒備為好。
“好。俺這就通知下去。”看到凌陳寶一臉憂愁的樣子,參謀長便應(yīng)了一聲,下去傳達凌陳寶的命令了。
所以,當山口帶著一個小隊的鬼子趕到警備團團部時,一路看到警備團的防地上,都是一片嚴陣以待的戒備狀態(tài),心里不由地對凌陳寶暗暗贊嘆:果然是個難得的將才。
但是,越是這樣的支那人就越危險!于是,山口不由地加快了腳步,往警備團的團部趕去。
山口一行在快接近凌陳寶的團部時,便被警備哨給攔住了。這哨兵非常嚴厲地喝令:“站??!口令?!?
“八格!你的瞎眼了嗎?我們是憲兵隊?!蹦莻€鬼子小隊長,聽到對方的喝令,立馬就發(fā)毛起來了。
“卡嚓”這哨兵卻沒有回答他,而是按程序子彈上膛了。
“八格,蠢豬!你想找死嗎?”山口心里明白對面的皇協(xié)軍哨兵是嚴格按照程序行事,如果發(fā)生交火,責任就完全在自己這一方了,于是便罵了這個小隊長一句。
山口自己回答了口令之后,才大聲地喊道:“我是山口隊長。來找你們凌團長有公事?!?
這面的哨兵聽到后,帶隊的軍官這才裝模作樣地命令道:“是山口隊長。快,把槍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