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得知小鬼子要來,小李莊的鄉(xiāng)親們已經(jīng)在村干部和民兵的組織下,堅壁清野轉(zhuǎn)移了,在小李莊小鬼子根本就找不到吃喝。
可是,眼看又到了午飯的時間了。這個中隊長有些不相信地對幾個軍曹說道:“到村子里再找找看,還有沒有雞什么的?!?
“中隊長閣下。我們已經(jīng)找遍了所有地方,這可惡的支那人,竟然連一粒米都沒有留下。竟然連村中的水井都給填上了,哪里還能找到什么吃的呢?”一個老鬼子軍曹,立即苦著臉向中隊長匯報道。
“八格壓路!如果讓我抓到這些支那人,統(tǒng)統(tǒng)地砍下他們的頭顱,喝他們的血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中隊長立即憤怒地大罵了起來。
但罵歸罵,他還得回頭去啃冰冷的飯團了。
“報告隊長閣下,這白天的巡邏時間,是不是可以縮短一些?”一位負責巡邏的小隊長苦著臉,來向中隊長請示道。
盡管這個中隊長堅信自己的判斷。這土八路到底會不會向自己進攻,也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了。但是,這大白天的土八路是肯定不會來招惹自己的。
于是他自信滿滿地朝那小隊長答應道,“喲西,就讓勇士們在白天多休息吧?!?
“按照您的這個周密的布置,別說明天里,就是黑夜里,這土八路也不一定敢來觸及霉頭的?!蹦切£犻L倒覺得自己的中隊長是不是過于謹慎了,似乎是帶著譏諷的口吻給上司戴高帽。
而這中隊長貌似沒有聽出毛病來,高興地狂妄道:“你的話大大的正確,土八路膽子大大的像老鼠的一樣。哈哈……”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種盲目的自信卻在無形之中,讓手下的小鬼子們都感染到上了。而到了小鬼子的士兵身上后,這種盲目自信就變成了極度的狂妄。
炎熱的夏天中午,是最容易犯困的時間段。再是加上昨夜沒有睡好吧。吃過冷飯團之后,村外負責警戒的和負責巡邏的小鬼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便紛紛地喪失了最起碼得警惕性了。
站崗的小鬼子開始打瞌睡,而負責巡邏的更是找個蔭涼的地方,躲著乘涼,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向他們靠近。
這時,從三營抽調(diào)出來的四十多個老兵組成的增援小分隊,也在高玉寶的帶領下趕到了。
“人都到齊了??磥砦覀兪遣皇窃搫邮掷??”嚴凱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邪異的微笑,朝秦子卿他們?nèi)齻€問道。
于是,秦子卿和丁大伢及高玉寶,分別帶領弟兄們從三個方向很輕松就摸進了村子里去,然后就悄悄地接近,摸掉了小鬼子哨兵。
而躲在蔭涼處的巡邏隊,享受著涼風襲來的陣陣清涼愜意,本來就非常疲憊的小鬼子這時候更懶散了,一個個都昏昏欲睡。
隨即雙眼皮便漸漸地開始打架,他們對周圍的警惕性也就降到了最低點了。
就在這時,一位組長朝手下的弟兄打了個快上的手勢,幾個由特戰(zhàn)隊員和身手不錯的老兵,立即迅速地摸到他們身后,趁著小鬼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只手則緊緊捂住他們嘴巴,不讓他們發(fā)出聲音。
另外拿刀的手則迅速出刀,把明晃晃的刺刀捅進小鬼子胸口處。
而特戰(zhàn)隊的弟兄則更干脆,直接就扭斷了小鬼子的脖子,連血腥味都免了。
眨眼功夫,五個巡邏隊的小鬼子就帶著絕望和不甘倒在地上了。
用了近一個小時,布置在村子外圍的警戒哨位和巡邏隊,三十多個小鬼子全部被各個擊殺,清除干凈了。
看到村子里發(fā)出的信號后,眼睛里冒著精光的嚴凱立馬對早就躍躍欲試的第二批次的弟兄們交待道。
“通知換上小鬼子服裝的弟兄,可以進村了。但一定要注意隱蔽,在做掉自己包干院子的目標時,絕對不能把鄰近院子里的小鬼子給驚動了!”
然后就向七個小組下令,讓他們按照自己分工的目標,分別朝七座院子摸進去。
嚴凱望著這些弟兄都悄無聲息地摸進村后,眼神瞬間便閃過一絲凌厲,冷笑道:“渚頭峻一郎,你就等著哭吧!”
雖說此時的小鬼子戰(zhàn)斗力強悍,但相對應急小分隊這些特戰(zhàn)隊的弟兄們來說,那還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的,根本就沒有必要花費這么多心智。
但問題的關鍵是嚴凱要達到的是“開槍的不要”,就悄悄地全殲小李莊上的一百三十來號的小鬼子,而不讓外圍的小鬼子發(fā)覺,不知前來合圍,讓渚頭峻一郎“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在兵力相當,素質(zhì)懸殊,又是趁其不備等因素的作用之下,清除分隔院落小鬼子的戰(zhàn)斗很快就結(jié)束了。而嚴凱做好的種種可能發(fā)生的意外,都沒有出現(xiàn),這讓嚴凱反倒有些不適應了。
這也太容易了吧?三營的那些弟兄竟然第一次就這么熟練?
但事實就是事實,嚴凱也只能帶著因不讓其參加戰(zhàn)斗,而一臉不樂意的毛大虎進了小李莊。
“高營長。你還在這干什么?”嚴凱一進小李莊,就看到高玉寶正在和秦子卿幾個在吹牛打屁,立即佯裝不滿地責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