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佐川君分析的不錯,這正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點。難道他們準備再犯我萊沅城嗎?”渚頭峻一郎不由地猜測道。
“如果是真得攻城,那倒是好事。想想我們的兵力和武器裝備,他們?nèi)绻娴墓コ?,只能是自取其辱,給我們一個殲滅他們主力的機會!”佐川太郎卻不看好渚頭峻一郎這一推測,嘴角頓時就勾勒出冷笑。
“那他們究竟想干什么呢?總不會‘空穴來風(fēng)’吧?”渚頭峻一郎又頭痛起來了,皺眉說道。
“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破壞我們的運輸線,以破壞帝國皇軍在正面戰(zhàn)場的銳利進攻。達到配合支那的國軍作戰(zhàn),阻止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攻勢。”佐川太郎非常憂慮地回答渚頭峻一郎。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麻煩了。這么漫長的運輸線,我們是很難顧及過來的?!?
“納尼。如果土八路真敢是這么干,我想華北方面軍,哦。就連大本營都不會放任吧?那么,他們必然引來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雷霆萬鈞之力打擊!就是自尋死路一條了。”
渚頭峻一郎卻不以為然。在他的印象中,像嚴凱這樣的八路軍應(yīng)該不會是那么愚蠢,他當(dāng)心的仍是自己這萊沅縣城的一畝三分地安危。
“大佐閣下。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想與您商量?!弊舸ㄌ筛械竭@事再談下去,兩人便會產(chǎn)生分歧,于是便不想再討論下去了。
“納尼。佐川君又有什么高見了?”渚頭峻一郎有些奇怪地問道。
“現(xiàn)在我們這人多起來了。上面下?lián)艿能娰M卻是無增有減,強調(diào)‘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可是我們現(xiàn)在只是守著一個縣城,根本就沒有辦法籌集到所需要的開支。所以,我們必須跳開萊沅來考慮這件事了?!?
佐川太郎開了個頭后,便看向渚頭峻一郎,想弄清他的反應(yīng)。
“佐川君。請你繼續(xù)講。”渚頭峻一郎聽到是這事,自然非常的感興趣,便催促佐川太郎講下去。
“我們必須設(shè)法從北平等大城市來想辦法籌集軍費?!弊舸ㄌ稍囂降卣f道。
“佐川君,你有什么好辦法嗎?”渚頭峻一郎不由眼睛一亮道。
“我們可從城里那個姓金的老頭身上想辦法?!?
“可是,這個愚蠢而頑固的支那人糟老頭,寧愿放著有錢不攢,卻也不愿意為皇軍的萊沅縣城經(jīng)濟繁榮作貢獻。本來是打算殺了了他一家的,但他那兒子卻愿意給我們當(dāng)翻譯,這才沒殺了他?!?
聽佐川太郎一提到這個姓金的老頭,渚頭峻一郎就生氣的說道。
“我們正是利用他來逼迫那個金翻譯官。我想這個金翻譯官不會像他的父親一樣愚蠢,那樣冥頑不靈吧?嘿嘿……”佐川太郎卻狡黠地嘿嘿一笑。
“那你打算怎樣做呢?”渚頭峻一郎知道自己這個參謀長已經(jīng)有了打算,便好奇地問道。
“我們只是借據(jù)金家的商業(yè)人脈關(guān)系,這個金翻譯官只需做個明面上的傀儡就行了,實際操作都由我們的人來執(zhí)行?!弊舸ㄌ申庪U地笑道。
“喲西!那就拜托佐川君了?!边@明面上說籌集軍費,但實際上卻是為他們自己的腰包著想,這渚頭峻一郎果然高興地答應(yīng)了。
“李部長。這事我正想找您匯報呢。就在昨天下午,那個小鬼子的參謀長佐川太郎找我,也是說這做生意的事。因為沒有經(jīng)過您的同意,我當(dāng)時并沒有答應(yīng)他,只是推脫說考慮好后再回答他。”
在李元尚的酒店一個雅間里,金翻譯官聽完了李元尚的話后,立即苦澀地說道。
“咦。是嗎?那豈不是正好?。」崩钤羞@是因嚴凱的交待,專門約金翻譯官一談的,卻想不到小鬼子也在打這個主意,不由的就樂起來了。
“正好?您這是什么意思呢?”金翻譯官被李元尚笑得莫名其妙,不禁地疑問道。
“你正好明面上打著替小鬼子辦事,暗地里卻是給我們自己做生意嘛。”李元尚高興地向金翻譯官說出自己的想法。
“嘿嘿……您這辦法確實是不錯??蛇@萊沅縣城的事啥辦?”金翻譯官已經(jīng)被李元尚說動心了,可是他覺得自己如果真的答應(yīng)下來,萊沅這邊的事就顧及不到了。
“這邊的事,我自然會有安排。你只要專心做好生意上的事就行了?!崩钤懈吲d地給自己和金翻譯倒?jié)M了酒,調(diào)侃的笑道,“來,金大老板。為我們的生意昌盛,財源滾滾而干杯吧!哈哈……”
“爹。有件事要向您稟報一下。”金翻譯官和李元尚說好后,立即回家找老爺子商量了。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你愛什么干,那是你的事,不用和我說?!崩蠣斪永淅涞鼗貞?yīng)到。
自從金翻譯官答應(yīng)小鬼子做事之后,老爺子心里明白,這金翻譯官完全是為了全家的性命才委屈求全的,可這臉面上卻一直沒有原諒自己兒子。
“你們都先下去吧?!苯鸱g官朝下人揮了下手,要他們都回避。
看到下人都離開后,金翻譯官這才開口道:“爹。我答應(yīng)重振我們金家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