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他至少能知道小柒的真實心意。
司徒寒聽了他的話之后,笑著說:“太懂事的孩子,讓人更心疼,這個我理解,不過你是不是也太磨嘰了一點?”
霍聿森睨了下眸子。
司徒寒拍拍他肩膀:“很多事情,也不一定非得按照順序來?!?
“想說什么直說?!?
司徒寒笑了下,把聲音壓低了一些:“你倆結(jié)婚這么久,也抱著一起睡過了,你居然還不下手,我要是小柒,都要懷疑你ed了?!?
霍聿森把臉一黑:“......擔心你自己吧。”
“我不是有障礙,我是沒對象......”司徒寒抿了口酒,繼續(xù)對他說:“總之你別太君子,你往前走一步,也許小姑娘就堅定了?!?
這種話,從這個一臉斯文正經(jīng)的家伙口中說出,總有一種違和感。
“你真是對得起斯文禽獸這個稱呼?!?
司徒寒苦澀一笑:“幼漁走了之后,已經(jīng)很久沒聽見人這么罵我了。”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包廂里朋友們依然興致高昂。
霍聿森看了眼手機,小柒沒再發(fā)來消息。
如果聽到別的女人接他電話,還能睡得著,看來心里是真沒他......
霍聿森沉著臉色,又連干了兩杯悶酒。
正煩悶著,手機響起來,但來電人并不是小柒,而是管家丁叔。
這么晚了,丁叔還來電,應該是家里有什么急事了。
霍聿森立即接聽。
“少爺,你和小柒鬧別扭了么?”電話那頭,丁叔的聲音壓得很低。
霍聿森眉頭皺起,“怎么了?”
“小柒讓我開車帶著她,一家會所一家會所地找你呢,還不讓我給你打電話!說只要看到你沒事就好。我這是借著去洗手間的功夫,趕緊跟你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