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射在殷桃兒臉上的，也不一定是晨光，也許......
而在這個夜里，趙無疆接連做了兩個夢。
他長，則桃兒水多，夜長，則腦海夢多。
第一個夢。
他夢到了小時候。
在藍星中。
他撒尿活泥巴，有個長相朦朧的男子靠近，讓他感覺分外慈祥。
男子問他：
“阿無，你長大后想要做什么？”
“我要當(dāng)科學(xué)家！”小時候的他天真無邪，一臉認真回答道。
老師和父母告訴他，成為科學(xué)家，就可以光宗耀祖，還能為國家作出貢獻。
他雖然不知道科學(xué)家具體是個什么，但在他小小的心中，已經(jīng)種下了深刻的種子。
直到他逐漸長大，小時候的夢想逐漸拋諸腦后。
他某個霓虹燈閃爍的夜里，遇到一位黑絲萌妹，見黑絲萌妹有些可憐，他給了妹子五百塊。
妹子將他領(lǐng)進小屋，過了一會兒，問他：
“無疆，你變大后想要做什么？”
“我要...”他猴急猴急喊著，還未說完，門外一聲巨響：
“open
the
door！
fbi！”
他朦朧中睜開了眼，眼前又出現(xiàn)了小時候那張熟悉又朦朧的臉。
他聽到朦朦朧朧，滿是慈祥的一句：
“阿無，你會怎么選？”
他根本不知道要選什么，想說小孩子才做選擇題，自己全都要。
可他很快，就聽到有人大喊：
“走水了！走水了！”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古香古色的建筑中，就沖出來一個小太監(jiān)，拽著他就走：
“小趙子，你叔公...”
叔公怎么了？趙無疆剛想問，他又一次睜開了眼。
這一次，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依舊躺著一個妹子，不是黑絲，是白絲肚兜，是殷桃兒。
這是第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