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琛苦笑,“怕!可怕有什么用呢?我又不能左右她的決定,她有自己的夢想,想要到達的彼岸,做的事情,我不能給她添麻煩,我能做的,只有默默支持著她,守護著她。”
聽了唐亦琛的一番話,厲澤良挺有感觸的,他可真?zhèn)ゴ蟆?
“你真無私,你為她做了這么多,這么為她著想,她卻什么都不知道,你真的甘心嗎?就算以后她跟別人在一起了,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化為泡影,你也心甘情愿嗎?”
唐亦琛,“我不后悔,那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我付出了,即便最后的結(jié)果不好,我也認了。”
“你能這么想最好。”
兩個人聊了許多,三場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十二點了。
厲澤良叫了代交將他的車開回了家。
家里只有客廳亮著燈,看樣子是顧傾晨故意給他留的燈。
他雖然喝酒了,但意識還是清醒的,他輕手輕腳地換鞋,準備洗個澡回屋睡覺。
誰知他剛換完鞋子,就聽到次臥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厲澤良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顧傾晨穿睡衣從屋里走了出來。
顧傾晨看到他回來,兩人四目相對,對視了幾秒,誰都沒有開口。
“你還沒睡嗎?”厲澤良低沉的聲音打破了一片寂靜。
顧傾晨點了點頭,一臉冷漠看著他,“已經(jīng)睡了一覺了,起來上個廁所,你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