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你們今天一個都走不掉了!當眾行兇還想走?你們真以為我李家人這么好欺負?”李純風(fēng)咆哮了起來:“我告訴你們,你們今天都得完蛋,要為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慘痛代價!”陳六合回頭看向李純風(fēng),禁不住笑了起來。秦若涵則是鎖著眉頭,美眸中一片冷漠,連一絲絲憐憫和同情都沒有!李純風(fēng)真是驗證了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那你還想怎么樣?”陳六合回頭看著李純風(fēng),臉上掛著一抹笑,只是那笑容很怪異。他明明笑的很好看很燦爛,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想怎么樣?自然是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恐懼?!崩罴冿L(fēng)揚聲說著:“我李家人的顏面不可能白丟,我的人更不可能白死!你們這些不長眼的狗東西,我會讓你們知道,惹到了我,就是惹到了閻王爺!”“哦?這么厲害?我還不知道在長三角,什么時候出了個這么厲害的人物?!标惲下曇羝骄??!拔依罴译m然不是本地大族,但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黑白兩道都有我們李家的朋友!”李純風(fēng)眼神陰戾:“秦若涵,你這個給臉不要臉的濺人,我今天一定會讓你知道,你這種憑這運氣賺了幾個臭錢的暴發(fā)戶有多么淺顯可笑,你這種人,在我們這些大族底蘊面前,一文不值!”在聽到濺人那兩個字的時候,陳六合的眼神就變得冰冷。秦若涵似乎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可怕氣息,她緊張的緊拽著男人的手掌。生怕她的男人會一怒之下,直接宰了這個無知又可恨的李純風(fēng)。雖然她知道,死一個李純風(fēng)不可能給她的男人帶來丁點麻煩??伤€是不想因為她的事情,給她男人帶來不好的負面影響。畢竟,她男人才剛剛回來。陳六合掃視著李純風(fēng):“你知道你為什么現(xiàn)在還能站在那里喘氣嗎?”“不是你的命有多值錢,也不是你的身份有
多了不起,而是我壓根沒興趣跟你這種小蝦米浪費時間!因為不管我現(xiàn)在理會你與否,在天黑之前,你都會成為一個死人。就像是空氣一樣,人間蒸發(fā),猶如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掀不起絲毫波瀾?!鳖D了頓,陳六合又道:“我從來沒有跟一個死人浪費口舌的習(xí)慣。但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覺得僅僅是讓你死,還不夠。你背后的李家,也沒有繼續(xù)存在下去的必要了?!薄八裕材?,因為你的無知,葬送了你背后的整個家族?!标惲线肿煲恍Α_@一笑,讓李純風(fēng)渾身冰涼,刺骨的那種涼。秦若涵抿著嘴唇,她雖然一向心善,從不會仗勢欺人,平常更是見不得可憐人,總是會于心不忍,動惻隱之心。但在這一刻,她沒有開口替李純風(fēng)求情的意思。她知道,只要她說一句話,就一定能挽救很多條人命。可她不會那樣做,因為在任何一個有陳六合在的地方,她永遠只會與他一條心。哪怕她男人是錯的?!澳愫茏孕?,應(yīng)該是你背后的李家能量不俗?!标惲系溃骸澳銊偛耪f你在這里黑白兩道通吃?”“很好,我現(xiàn)在給你機會,也給你時間,打電話給你認識的人中,你認為最厲害最有能力的那個人!”陳六合聲音不大,卻能夠讓周圍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自主的屏住呼吸,靜靜聆聽?!坝亚樘崾疽幌?,有多大的佛就把多大的佛搬出來,不然,我真怕你求救的人連見我的勇氣都沒有!”陳六合微微一笑,如同死亡凝視?!肮冯s碎,你是在跟我虛張聲勢嗎?嚇唬我?”李純風(fēng)的心緒已經(jīng)在顫顛,莫名的恐懼在瘋狂蔓延。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不會認慫,還是鼓起勇氣道:“跟我玩這套,我只能說你踢到鐵板了!汴洲第一家族慕家你聽說過嗎?連慕家人,都是我李家的座上賓,你說,我在這里要玩死你,
是不是輕而易舉?”李純風(fēng)冷傲道:“還有王金龍,你又知道嗎?是這汴洲城當之無愧的太歲!我明確告訴你,就連王金龍那種教父級人物,都與我們李家有人情往來!”聽到這些話,陳六合和秦若涵兩人的表情都是無比冷漠,無動于衷。而周圍,卻是響起了驚嘆與嘩然。慕家和王金龍,這可真是汴洲城中最拔尖的存在了,不折不扣金字塔最頂尖的大人物!說句不夸張的話,就相當于汴洲城的天了,手眼通天!他們再看向陳六合的眼神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一抹同情。惹到那種大人物,別說是這樣一個年輕人了,就算是天王佬子,恐怕都難逃死劫?!昂芎?,打電話,把他們叫來,你就說,有人想要你的命,那個人是秦若涵的男人?!标惲献旖呛Φ恼f著:“對了,你有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嗎?要不要我給你?”“死到臨頭了,還玩故弄玄虛這一套?你但凡能跟他們有一毛錢的關(guān)聯(lián),也不至于穿著一身地攤貨。”李純風(fēng)譏諷道。陳六合道:“抓緊喊人吧,我只給你十分鐘時間,十分鐘他們沒到,你死。十分鐘內(nèi),他們到了,我不殺你?!崩罴冿L(fēng)也沒廢話,拿出手機翻了半天,好不容易翻出了一個號碼。號碼是慕家人的號碼,但不是慕家家主慕霆北,也不是慕家二代的大人物。而是一個慕家的三代子弟。慕家的確跟李家關(guān)系不錯,但那是與他爺爺關(guān)系好。就憑他這個世家子弟,還不可能跟慕家的掌權(quán)者攀上私交。電話撥打出去,響了半天才被接通,傳來一個慵懶的青年聲音:“純風(fēng),怎么了?找我有什么好事?”“我在汴洲被一個不長眼的人欺負了,對方口氣很大,連你們慕家都不放在眼里?!崩罴冿L(fēng)說道?!笆裁??汴洲還有那么牛杯的人物?說說看,什么人,我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頭頂?shù)奶?。”青年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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