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澤被說中算盤,臉色難看,摔了手里的牌。
“二筒!”
阮寧聽到姐夫兩個字,心口一怔,下意識看向季厲臣,他并沒有否認。
他不許她結(jié)婚,自己卻早就跟別人定下來了,何等可笑。
牌桌上的幾人心思各異,氣氛也跟著冷下來。
蔣行嚷嚷著道,“這么玩兒沒意思,老規(guī)矩,十萬一局?!?
盛天澤覷了阮寧一眼,“光玩錢多沒勁,這樣吧,誰點炮,誰的女伴就脫一件?!?
桌上的女伴都是燎日的頭牌公關(guān)小姐,什么場面沒見過,金主發(fā)話,紛紛配合嬌笑,“盛公子好討厭,我們都只穿了裙子,羞死人了?!?
盛天澤冷冷一笑,“放心,不讓你們白脫,脫完贏了的彩頭就是你們的?!?
脫一件就是十萬進賬,幾個公關(guān)也不喊了,欣然同意。
氣氛重新熱絡(luò),唯獨阮寧臉色慘白,她試圖下桌,“我不會看牌,要不換個人吧?!?
盛天澤哼笑一聲,“是嫌錢不夠?這樣,你脫一件,我再給你補十萬,連床都不用上就二十萬進賬,這總夠了吧?”
那種高人一等的輕賤壓得阮寧透不過氣,這桌上各個都是權(quán)勢滔天,捏死她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可要她當著幾個男人脫衣服......
她用近乎祈求的目光看向?qū)γ娴募緟柍?,希望他能阻止這一切。
視線里,季厲臣薄唇勾起殘忍的弧度,“不是你自己坐下的么,開局無悔。”
一錘定音,她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