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么?”摸金門的老者雖然不看好蘇銘,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同樣問道。
蘇銘點了點頭。
“好,現(xiàn)在開始!”摸金門的老者一聲令下,旁邊的人已經(jīng)開始計時了。
蘇銘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在他的眸子深處,綻放出一縷淡淡的火光,火眼金睛隨著他的實力增長,在真氣圓晶的催動下已經(jīng)不再像從前那般產(chǎn)生很大的動靜,反而有一種返璞歸真的味道,在那火眼金睛中,別說一層區(qū)區(qū)的黃蠟,即便給針灸銅人穿上厚厚的棉襖,蘇銘也可以輕易的看清楚那些細小的穴位空隙。
蘇銘沒有像別人那樣一上來便迫不及待的下針,反而是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針灸銅人,這一動作卻是讓周圍的人恥笑不已。
“看,嚇傻了吧?”
“哎,沒有金剛鉆,就不要攬瓷器活,簡直就是給我們國家抹黑!”
聶水珍、李謙、雷征更是幸災(zāi)樂禍,更是譏諷不已,嘲笑連連。
沒有人看好蘇銘。
連葉清雪都有些忐忑,心中輕嘆一聲,不敢再看。
船越秀兒卻饒有興致的盯著蘇銘。
唰!
蘇銘動了,不過他并不像是在考試,反而好像是陪著心儀女孩子踏青的少年,情竇初開,腳步歡快,圍著那針灸銅人轉(zhuǎn),仿佛那針灸銅人就是他那內(nèi)心最深處最喜愛的姑娘一般,雙手輕輕的擺動著,宛如蝴蝶一般要落在親愛姑娘的肩膀上,卻又怕驚擾了姑娘,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情。
“他這是來搞笑的吧?”有的人啼笑皆非。
“簡直就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