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負(fù)手而立。
腰桿子宛如標(biāo)槍一般挺得筆直。
劍眉星目、英氣逼人,給人一種壓迫感。
在船越武雄的心中,蘇銘仍然猶如那一口鋒銳如雪一般的武士刀,割斷陰陽、血濺五步,一刀將五名先天武者腰斬!如此強(qiáng)絕的人物,應(yīng)該唯有國內(nèi)的小劍神才能媲美吧?
船越武雄輕嘆,臉上的敬畏愈加的深重。
在這一刻,在張建國的心里,蘇銘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船越先生,令侄很有個性嘛!”蘇銘瞥了船越武雄一眼,哂笑道。
船越武雄頭皮發(fā)麻,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jié)裢?,苦笑道,“蘇桑請見諒!”
“見諒?”蘇銘不為所動,聲音說不出的冷冽,“你是不是覺得我受傷了,所以覺得我可以任你們搓揉?船越先生,雖然我華國人信奉和氣生財(cái),但若是今天不能給我一個說法,那我想,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
船越武雄悚然一驚。他明白蘇銘已經(jīng)不耐煩了,若是今日他不能給蘇銘一個說法,那么蘇銘便會給他一個說法!
張建國完全想不通為什么這船越武雄為何如此懼怕蘇銘,但船越武雄可是見過蘇銘出手的,那驚才絕艷的一刀就好像噩夢一般纏繞在他的心頭,若是不能安撫蘇銘,到時候蘇銘抽冷子給他來一刀,他即便是睡覺都睡得不安穩(wěn),生怕腦袋會被摘去!
“蘇先生,您這邊請!”船越武雄陪笑道,“請您務(wù)必賞臉,有事可以慢慢的商量嘛,對不對?”
船越田夫絕望了??吹酱轿湫鄣谋憩F(xiàn),他已經(jīng)明白,自己招惹了惹不起的人!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