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瑤又道:“宸王妃做完月子前,你都不必召宸王議事了,他不會來的。”
新帝一聲嘆息,惆悵道:“宸王已經(jīng)跟兒臣說過了,他沒空。”
云瑤忍不住笑出了聲:“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直接。”
新帝又道:“兒臣聽宸王的意思,是想提拔南溟,北疆之事如今也是南溟在處理?!?
云瑤微微蹙眉:“那位曾畏罪潛逃、前些日子才沉冤昭雪的南狀元?長樂郡主的未來駙馬?”
“是他。”
“等會——”云瑤仔細回想了下,覺得此事甚是詭異,“我怎么記得,風(fēng)澹淵跟南溟是有過節(jié)的???他并不贊同長樂郡主的這門婚事?!?
新帝當即湊過來,在云瑤面前坐下,一副八卦兮兮的神情:“兒臣也覺得不對勁。母后,淵哥哥這招是不是引君入甕,效仿鄭伯公克段之事?”
云瑤忍不住斜覷他一眼:“你覺得風(fēng)澹淵行事需這么復(fù)雜?”
新帝誠實回:“說得也是。淵哥哥行事,向來干脆。他要真想對付南狀元,直接就對付了,不必繞這么一個圈子,反正他也不是在意別人眼光之人?!?
云瑤若有所思道:“按風(fēng)澹淵的為人和行事,我倒覺得他真認為南溟是個人才,值得重用。等南溟自北疆歸來,你多關(guān)注關(guān)注他?!?
“嗯,這事兒臣也記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