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周到歸周到,只要心里介意,那他今天晚上的堵,添的就算成功......
小丫頭實在不是個長情的主,在一起的時候不好好珍惜,等以后分了手,這姓商的怎么著也越不到自己前面去。
“啪嗒”一聲。
藍紫色的火舌燒灼了煙絲。
他慢吞吞地吐出一口煙圈,黑色的鞋尖踢了踢擱在地上的禮品盒,隨即給林儒胥打了電話,叫他喊個男的茶藝師過來泡茶,這盞青花瓷蓋碗確實是個好東西,拿來泡峨眉竹葉青,正正好......
......
阮羲和出來看到床頭柜上新拆封的盒子時,下意識看向自己的包包。
果然他已經(jīng)幫自己整理過了。
平時也沒什么,她的包還有行李都是商拾應(yīng)整理的,包里有什么東西,他作為收納者比她本人還清楚,但是今天......那個夾層里放著一張房卡。
雖然,她不可能赴約,他也知道自己不會去赴約,但是這么曖昧的東西從她的包里翻出來,總歸影響不好。
貝齒輕輕壓了下嘴唇,她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朝落地窗前正在接電話的男人走去。
聽談話內(nèi)容,大抵是有人要出一座宅子給他。
只不過涉及到產(chǎn)權(quán)、價格、維修以及后期動工改造等各方面的問題,還在交涉,并沒有完全談妥。
她沒有去打擾對方,只是不遠不近地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看他。
商拾應(yīng)這人,似乎永遠都是溫和的,像一捧被和風(fēng)細(xì)雨掠過的山泉水,清澈又不清澈,寧靜又不寧靜。
唯二的兩次情緒波動都是因為她。
這么想,能把商拾應(yīng)弄生氣也是她的本事咯,許是覺得離譜,她低低笑了聲。
只是他恰好掛斷電話,一片寂靜中,倒顯得她笑聲突兀了!
他關(guān)了鎖屏走過來,很自然地拿過她手里的干發(fā)巾,幫她擦頭發(fā)。
“阿應(yīng),那個我。”她剛開口,這話頭便被他接了去。
男人沉寂的眉眼間都是平和。
語調(diào)不快不慢,聲音清越好聽,仿若午后陽光灑滿枝頭時,寺廟里的第一聲鐘鳴。
“我把房卡給他送回去了,還讓康宇親自拿了點特產(chǎn),明天你要上班沒時間,如果他需要導(dǎo)游,我安排人陪他逛逛,你晚上如果有想法,我們也可以一起請他吃個飯,所以,你有想法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