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銷號那邊通稿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
“可以開始在網(wǎng)上造勢了,這種事情鬧的越大越好?!比铘撕拖氲暮荛_,那些人非要魚死網(wǎng)破,那她就陪著玩,虧一個店的裝修錢而已,她賠的起!
看特么誰耗的過誰!
這幾年,深海人魚發(fā)展的很穩(wěn),過來以后也算特色產(chǎn)業(yè)了,如果那些人真的完全不作為,她不介意退出沈市,周邊的哈市,春市,哪個不行?
說不得那邊都要敲鑼打鼓歡迎她入駐。
擱這二五八萬地給誰看呢?
她從來不認(rèn)為做買賣的人就低人一等,世界上大部分事情還是有相對公平這一說的,雙方本就是相輔相成的一個關(guān)系,可能創(chuàng)業(yè)初期她需要跪著吃飯,但是到她今天這個程度,她是一定要站著把飯吃進(jìn)肚子里的!
不然辛辛苦苦打拼那么多年是為了什么?
不就是為了縮小差距,不就是為了自己也能踩在公平的線上么?
“我們現(xiàn)在去酒店嗎?”
“嗯,先回去睡一覺,我需要倒一下時差。”
“好。”
韶至盯著眼前的東西,臉上的表情有些邪氣,明明是張冷峻的臉,偏偏在他勾唇時,總叫人覺得玩世不恭。
男人的眸子里全是玩味。
香煙在指尖輕輕捻動,沒有抽,只待那煙頭灼傷了指腹,他才將它丟進(jìn)煙灰缸里。
灰燼灑落些許,掉在黑色的皮鞋頭上,說不上多好看,卻總叫人無法忽視。
“你說她去了花國?”
“是的,機(jī)場所有的名單我們都排查了一遍。”
“確定是沈市?”
“是!”
男人舔了下后槽牙,大拇指輕輕按在方才被煙頭燙傷的位置,似感覺不到疼痛般的下壓,突然他站起身來,大步向外走去。
下屬們立刻跟上去。
“老板我們?nèi)ツ???
“沈市?!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