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鏡頭是自后拍的,只能看到女犯人的表情,看不到扈吏的手段。
她有些臉紅,但是傅修沒有不讓她看,她就繼續(xù)老神在在地看著。
阮羲和眼神落在傅修臉上,居然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在走神,不是吧,看這種片子還能走神?
她索性關掉了屏幕,戳了戳傅修的臉:“你怎么不認真看?。俊?
“我對別的女人沒有感覺。”
他沒有說的是,他剛才心如止水,但是她去關電視微微扭了一下的時候,他瞬間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不對勁了。
“我們明天去哪里玩呀?”
她想先跟傅修鋪墊一下,畢竟現(xiàn)在才八點,這男人可以從八點到凌晨一兩點,也可以從十點到凌晨一兩點。
所以她準備選擇后者。
“明天去野生動物園或者鴿子窩?這兩個地方都還行?!?
“那我們上午去鴿子窩,下午去動物園。”
“好?!彼晕⒕o了些。
阮羲和察覺到座椅的軟硬程度變化,立刻下來。
“今天都坐了一天飛機了,要不要早點睡?”
傅修聲音喑?。骸翱梢裕琰c睡?!?
阮羲和聽他聲音就知道兩個人的睡不是同一個意思。
“阮阮?!?
“不想那么早,先干會別的,要不我們叫一份夜宵?”她立馬補救道。
傅修現(xiàn)在不太想吃別的。
“你想吃什么?”她裝模作樣趕緊拿起手機就要點外賣。
被子滑下來。
他單手抽走了她的手機,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扣著手腕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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