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讓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可我現(xiàn)在就想吃甜的,怎么辦?”
“我包里有個棒棒糖,我去給你取?!?
沈遇起身,走到玄關處,從包里取了棒棒糖,撕開糖紙,塞到狗男人嘴里。
祁讓叼著棒棒糖,無語地蹙了蹙眉。
他家傻媳婦,一點浪漫都不懂。
誰要吃真糖了?
他想吃她。
沈遇打了個哈欠,“還有事沒?沒有的話,我就去睡覺了?!?
“沒了,你去睡吧?!逼钭屝奶鄣乜戳松蛴鲆谎邸?
沈遇微微點頭,“有什么不舒服的記得喊我?!?
“好?!逼钭寫艘宦暎克蜕蛴龌亓伺P室。
直到沈遇“啪”地一聲,關上臥室門,他才收回視線,暗自琢磨怎么才能打消媳婦“去父留子”,這個可怕的想法。
......
另一邊。
春暮診所。
陳震東像是死了一般,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
診所里唯一的醫(yī)生,正在給他檢查身體。
陳母站在一旁,全身直冒冷汗,“醫(yī)生,我兒子沒事吧?”
今天上午,李秘書剛走沒多久,陳震東就暈了過去。
擔心被祁家人發(fā)現(xiàn)蹤跡,她們根本不敢把人往大醫(yī)院送。
兜兜轉轉,才找到這么個私人小診所。
醫(yī)生搖了搖頭,勸說道:“傷得這么重,還是去大醫(yī)院看看吧,我這設備不全,沒法做全面檢查?!?
陳母從兜里掏出五百塊錢,塞到醫(yī)生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