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其他人家也聽見了,一些沒出工的人都跑來看熱鬧了。
日子太無聊了,但凡有個熱鬧,全村人都是齊上。
小山村不大,兩三分鐘,人就齊了。
“怎么了這是?”
“這人誰???”
“被花昭打了啊....”
劉聰握著手腕站在花昭對面,又一臉兇惡地看著花昭,那樣子,總不能是自己摔了手。
他們同情地看著劉聰?shù)氖?,看樣傷地挺嚴重?也是,花昭出手呢,那是真疼?
“沒有沒有啊,他這是要訛我!我剛才就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輕輕的!”花昭學(xué)著劉聰剛才的語氣說道。
“哦?!贝蠹艺R地哦了聲,但是心里都不信,看劉聰那表情,臉都白了,臉上的汗都淌下來了,就是村里最能演的人都演不出來這效果,一看就是真疼。
看來花昭對“輕輕的”定義,跟他們不一樣。
“隊長大叔,我一個女孩子能有多大力氣啊,他這是要訛我?!被ㄕ褑柕磊s過來的趙良材:“這事現(xiàn)在怎么辦???”
實際她最懂,她現(xiàn)在算是誤傷了,甚至故意傷害,因為她主觀上確實想傷害他.....要負責(zé)的,但是她不想負責(zé)。
“你一個女孩子,是沒有多大力氣....”趙良材違心道,但是到底心虛,他征求周圍人的意見:“是吧?”
“是啊是啊。”大家嘻嘻哈哈道。
花昭和這個不知名的賊眉鼠眼的小子,不用看就知道要幫誰啊,當然是幫親不幫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