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個問題,但是烈陽宗霸道慣了,且對玉樞派一向敵視,這個的確不好辦。”宋蘆微微皺眉,心里一陣犯難,陳非可是玉樞派未來中興的希望,絕對不容有失,可烈陽宗也不是易于之輩,難不成要帶著陳非躲進(jìn)雷罰之地,以防陳非被烈陽宗的人刺殺?
靈兒連連點頭,且不說陳天陽是她的半個徒弟,單單陳天陽是玉樞派的一員,她就絕不愿意看到陳天陽出事。
“這一點師父和靈兒師姐不用擔(dān)心,區(qū)區(qū)一個烈陽宗還沒辦法殺我?!标愄礻杽傉f完,似乎是擔(dān)心被宋蘆發(fā)現(xiàn)破綻,又補(bǔ)充上一句:“畢竟這里是玉樞派,有師父和師姐的保護(hù),只要烈陽宗不是大張旗鼓的殺上玉樞派,我都不會有什么事情?!?
當(dāng)然,就算烈陽宗真的大張旗鼓殺上來,他也絕對不會出事。
“哎呀你懂什么?”靈兒師姐瞪了陳天陽一眼:“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宋蘆附和道:“靈兒說的極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必須找個完美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
陳天陽搖頭而笑,一個小小的烈焰宗罷了,只要他愿意,一人一劍找上門去都能把整個烈陽宗給滅了,又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不過他也知道宋蘆和靈兒師姐是為他好,心里多少有些感動。
這時,呂朝說道:“回稟師父,弟子倒是有一個好辦法?!?
“哦?”宋蘆眼睛一亮:“快來說說?!?
靈兒師姐也眨著眼睛看向了呂朝,等著聽三師兄的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