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它是不是太臟了?”
“是嗎?它不是一直都這顏色嗎?”
“你眼瞎還是色弱,人家之前是黑白色兒。”
林父仔細(xì)看看花花,好像跟之前確實(shí)顏色不太一樣。
“要不,我們給它洗個(gè)澡吧?!?
“對,洗個(gè)澡,大寶小寶回來看見干干凈凈的花花肯定開心!”
頓了頓又說,“這么臟,回頭把我孫子們也蹭臟了可咋好!”
起鍋,燒水!
林父燒了一大鍋熱水,“你取條毛巾過來,就是我們?nèi)ャy行存錢,工作人員給我們發(fā)的那條?!?
林母愣了一下,“哪一條?”
自從林母嫁過來后,就一直過著清閑的日子,常常因戴祖?zhèn)魇骤C不方便為借口,沒做什么體力活。
后來玉鐲子給了兒媳,兒媳回禮一金鐲子,舍不得戴就收起來。
現(xiàn)在年還沒過完,去年還沒落灰的金鐲子,今年又戴起來。
得,林母有變成肩不能擔(dān),擔(dān)手不能提弱女子,畢竟現(xiàn)在金價(jià)很貴。
林父盯她一眼,罵罵咧咧起身。
林母迅速坐下來烤火,揉著花花的腦袋,“一會給你洗澡!”
院子里有個(gè)洗衣臺,這是今年夏天林風(fēng)找人訂做的。
這個(gè)洗衣臺用處可多了,洗衣服,洗蔬菜,洗水果。
但大多數(shù)都是德叔在用。
他兒子女兒買了洗衣機(jī),自己省水省電平時(shí)都舍不得用,能手洗就用一個(gè)盆搗鼓來搗鼓去。
林父索性讓他用洗衣臺,有現(xiàn)成的自來水,現(xiàn)成用石料切成的搓衣板,方便的很。
夫妻二人一商量,就在洗衣臺洗狗子吧!
“我的媽耶,可真重,來,搭把手?!?
夫妻二人合力才把花花抱到洗衣臺,林母叮囑它。
“你動可以,千萬別跳下去。
今晚你爸爸媽媽就要回來了,我們要洗干凈去迎接他們,知道嗎?”
花花搖著尾巴,似聽懂了。
“把我們洗澡的沐浴露拿出來?!?
“我們只有香皂沒有沐浴露。”
“那就把孩子用的沐浴露拿出來。”德叔中午回來吃飯,一進(jìn)大門就看見夫婦二人忙活著給狗子洗澡。
花花乖乖的任由他們洗,不吵不鬧乖的很。
用了兩大鍋的熱水,把花花身上的泥巴,灶臺灰給洗干凈,出現(xiàn)了它本來顏色。
林母用毛巾擦水,林父回去取吹風(fēng)機(jī)。
“我的媽呀,這么多毛……掉的可真多?!?
“呸呸呸,飛我一嘴的毛!”
前前后后忙活了第三個(gè)多小時(shí),才把花花翻新成功,累的二老直不起腰來。
門口大黃和小白兩條狗搖晃著尾巴,這是花花在村里的朋友。
每天花花都要跟它們出去玩,回來就一身臟。
林母趕緊用狗繩給它算起來,“今天就別去玩,這才洗干凈別又弄臟了?!?
大黃和小白汪汪汪叫,花花回應(yīng)了兩聲就沒吱聲了,趴在院子里。
大黃小白站了一會就走了!
林母找個(gè)板凳坐在花花跟前,一邊織毛衣一邊摸摸狗頭。
林父抽著煙出去了。
去哪兒沒說,但林母知道,肯定是去路牙子等兒子一家。
天,漸漸黑了,已經(jīng)七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