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上的武校?”
秦臨玉只是沖問話的人笑笑,并不回答。
他長的過分的好看,笑起來干凈中又帶著些微靦腆,讓看到他笑容的人覺得像是在燥熱的夏天感受到了秋天清凌凌的小雨,心里清爽爽的,他不回答問題,也不好意思怪罪他。
有個穿著漁家樂服務(wù)員衣服的人剛好在問話的人附近,小聲說:“我聽說,這孩子的父親是個特種兵,犧牲了。
這孩子的一身武藝,應(yīng)該是和他父親學(xué)的吧?”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更低了幾分:“我聽說,這孩子的母親啊,丈夫犧牲之后,卷著丈夫的撫恤金,和人跑了。
這孩子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早就去世了,也沒叔伯之類的近親。
他媽和人跑了之后,他就一個人住。
這孩子沒經(jīng)濟來源,有關(guān)部門想送他去福利院,他不想去。
我們猜著啊,他是想守著他家的房子。
福利院雖然有人照顧,可他住的房子,才是他從小長大的家??!
我們經(jīng)理呢,和這孩子的父親是朋友。
有一天,這孩子忽然來找我們經(jīng)理,問他能不能在我們這邊大門外賣藝。
我們經(jīng)理當(dāng)然說可以了,這孩子就每周末來這里賣藝。
已經(jīng)來了三個星期了,每個星期都能賺不少錢,養(yǎng)活他自己足夠了。
哎。
這人啊,還是得有一技之長。
有了一技之長,不管多大年紀(jì),都能養(yǎng)活自己。
沒有一技之長,就只能像我一樣,端盤子當(dāng)服務(wù)員了,累死累活也賺不了幾個錢!”
周圍聽到他話的人,一陣唏噓。
有幾個人明明剛剛已經(jīng)打賞過了,又追上去,又打賞了幾百塊。
唐小次剛好在那個服務(wù)員的不遠(yuǎn)處,聽到了那個服務(wù)員的話。
他陷入了思考。
秦臨玉拿著托盤繞場一周后,走到場中間,沖人群再次行禮:“各位爺爺、奶奶、叔叔、伯伯、嬸嬸、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今天的表演就到這里了。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每個周日的上午都會來這里表演,各位爺爺、奶奶、叔叔、伯伯、嬸嬸、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如果喜歡我的表演,下個星期這個時間,可以再來看我的表演!”
說完之后,他再次深鞠躬,然后便走到他放東西的地方,蹲下身去收拾東西。
陷入思考的唐小次想明白了他所要思考的事情,跑到顧時暮和唐夜溪面前:“爸爸、媽媽,我想和你們商量一件事情……”
他和顧時暮、唐夜溪小聲嘀咕了一會兒,得到顧時暮和唐夜溪的允許后,他跑到小魚兒身邊,牽住小魚兒的小手,指著秦臨玉問小魚兒:“魚兒,你想不想讓那個小哥哥和我們一起去吃飯?”
小魚兒原本就烏黑清亮的大眼睛更亮了幾分,使勁兒點小腦袋,拉著長聲說:“想——”
通常,他只要這么說,那就是很想了。
只是小家伙兒懶,不會長篇大論的說,我想,我很想,我特別想。
一個字拉長了說,就表達(dá)了小家伙兒很想、非常想、特別想的態(tài)度了。
唐小次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這個懶弟弟的說話方式,好笑的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既然想,那我們?nèi)パ埶臀覀円黄鹑コ燥埡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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