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馮學(xué)興冷笑,“你連未出生的胎兒都害,那個胎兒還是你丈夫的親侄子,你怎么配說良心這兩個字?”
陳暮雪害了他未出生的孫兒,他怎么可能不恨陳暮雪?
如果不是馮家實力不如陳家,不等白錦瑟動手,他都要忍不住報復(fù)陳暮雪。
陳父看出馮學(xué)興的恨意,心臟往下沉,勸說陳暮雪:“你害了陳暮雪腹中的孩子,馮家每個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把你當(dāng)仇人。
你非要賴著不和馮初陽離婚,又有什么意思?
難不成,你覺得你和馮初陽還能像以前那樣,做恩愛夫妻?”
陳暮雪哭的滿眼是淚,淚眼模糊的去看馮初陽:“初陽,你相信我,我沒有害白錦瑟肚子里的孩子,白錦瑟她誣陷我。”
馮初陽搖頭:“你到底有沒有害白錦瑟流產(chǎn),你比誰都清楚,你現(xiàn)在說這些,一點用都沒有?!?
陳暮雪不甘心的問:“你真要和我離婚嗎?
我們感情那么好,我們過的很幸福......”
“那是以前,”馮初陽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她說,“你為什么要害白錦瑟的孩子呢?
如果你沒有害白錦瑟的孩子,或許,我們可以一直過那樣幸福的生活......”
“或許?”陳暮雪敏感的抓住了這兩個字眼,“馮初陽......就算你相信白錦瑟流產(chǎn)和我無關(guān),在你知道我有不孕癥,不能懷孕之后,你也會和我離婚,對嗎?”
馮初陽沉默了一會兒,搖頭:“我不知道......”
他說他不知道,其實,就是承認(rèn)了。
陳暮雪哭著笑起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