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點(diǎn)頭:“去吧?!?
兩個人把禮盒留在石桌上,去了后院。
后院,許連翹帶著小參和小魚兒正在墻壁上涂涂抹抹。
兩人走近了,小魚兒聽到腳步聲,回頭見是他們,歡快的喊:“無憂舅舅、承安舅舅!”
“誒!”唐無憂應(yīng)了一聲,仔細(xì)打量三人的作品:“小參、小魚兒、翹翹姐,你們這是畫的什么?”
“看不出來嗎?”蹲著的許連翹扭頭看他,“你要是看不出來,我會很傷心的?!?
唐無憂:“......你畫的?”
許連翹說:“我指導(dǎo)著小參和小魚兒畫的?!?
唐無憂無語:“又不是你畫的,你傷心什么?”
“名師才能出高徒??!”許連翹振振有詞,“我徒弟畫的不好,就說明我這個師父不咋地,你說我傷心什么?”
唐無憂:“......”
唉。
他就不該接許大醫(yī)生的話。
許大醫(yī)生不管什么時(shí)候,都有一堆的歪理。
小魚兒噠噠噠跑到他身邊,仰著小臉兒期待的看他:“無憂舅舅,好看嗎?”
唐無憂知道,小魚兒是在問他,他畫的畫好看不好看。
這可把他給難住了。
小家伙兒這是畫的什么呀?
小魚兒小盆友原本就是靈魂畫手,有好好的紙和筆畫的畫還只可意會不可傳呢,刷子和涂料影響了小魚兒小盆友的發(fā)揮,畫的畫就更抽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