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說:“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唐曄晨回憶了片刻,回答說:“應(yīng)該不會有人掉隊才對。
下雨之后,路況就不好了,我怕有人看不清路掉到山下,讓所有人都系上了安全繩。
我們整隊都人都被安全繩系在一起,按道理講,不該有人掉隊?!?
他看向秦荔枝,“事后,我也問過她,大家不是都系在同一條安全繩上了嗎,為什么她會掉隊。
她說,下雨,視線不好,安全繩上的安全扣沒有扣好,她摔倒在地時,安全扣從安全繩上脫落了。
她在隊伍的末尾,她的安全繩在大隊伍的安全繩上脫落,無人發(fā)現(xiàn),所以她才掉隊?!?
“是嗎?”唐夜溪看向秦荔枝:“假如你說的是真的,你也可以喊一聲不是嗎?你前面就是整個隊伍的人,哪怕你安全繩脫落,摔倒在地,你叫幾聲,你隊伍的人一定會回頭幫你,你怎么會掉隊呢?”
“我摔暈了!”秦荔枝心里有些慌亂,卻假裝鎮(zhèn)定,“我摔倒的時候,腦袋剛好磕在石頭上,沒來得及喊人就暈過去了,被雨淋醒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掉隊了?!?
“是嗎?這么巧嗎?”唐夜溪揚起一側(cè)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么巧,整個隊伍里的人,只有你這個排在隊伍末尾的人安全繩脫落了,還摔了一跤。
人摔倒之后,出于自我保護意識,會是雙手撐地,保護頭部,可是,這么巧,你摔到了腦袋,連喊一聲隊友都做不到?!?
“就是巧合,不行嗎?”秦荔枝一張臉乍青乍白,來回變換,厲聲說:“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和唐曄晨歸隊時遇到山體滑坡,剛好砸斷了腿,唐曄晨卻平安無事,不也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