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yīng)孩子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第二天,唐夜溪就找到了兩個孩子的鋼琴老師余淼淼。
對唐夜溪的來訪,余淼淼有些意外,但還是禮貌周到的接待了唐夜溪。
唐夜溪把特意挑選的禮品放在地上,笑著說:“冒昧來訪,打擾您了吧?”
“沒有,您太客氣了,”余淼淼客氣的說:“接待同學(xué)家長,及時和家長朋友溝通孩子們的情況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寒暄幾句后,唐夜溪步入正題:“我是特意來感謝余老師的,昨天我小兒子才告訴我,有次他差點摔倒,磕在桌子上,幸好余老師擋住了他,余老師為了保護他,還碰傷了手,當(dāng)天孩子回家沒說,我不知道,沒能及時向余老師表示感謝,特別不好意思?!?
“啊,您太客氣了!”一直奇怪學(xué)生家長為什么忽然找到她這里來的余淼淼這才明白唐夜溪為什么找她,連忙說:“照顧和保護學(xué)生原本就是我們做老師的職責(zé),哪用得著您特意過來感謝?
更何況,當(dāng)時只是顧承玨小朋友險些摔倒,我看到了,伸手擋了一下而已,舉手之勞,誰看到都會這樣做的,當(dāng)不得什么感謝。”
“要的,”唐夜溪感激說:“要不是您幫小次擋那一下,小次的頭一定會磕傷,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寶,您幫我們保護了孩子,我們理應(yīng)感謝的?!?
余淼淼:“......”
她當(dāng)了一年多的鋼琴老師,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客氣的家長。
她覺得自己只是做了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而且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事,被人這么鄭重其事的感謝,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在,唐夜溪沒一直延續(xù)這個話題,說起別的:“余老師,我有個有些冒昧的問題想問您,希望您不要介意。”
“您請講,我不介意的。”余淼淼嘴上說著不介意,卻正襟危坐。
她總覺得唐夜溪的來意沒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