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什么樣了?”許連翹問:“你出獄之后,見過她嗎?”
“見過,”叢明說:“我出獄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調查她,三年前,她還是個大學生,我出獄后,她已經(jīng)大學畢業(yè),在他們家的公司工作了。
我的公司有個合伙人,叫鐘承允,是我的戰(zhàn)友。
我入獄之后,他一直派人盯著路安娜,希望可以找到證據(jù),為我洗清冤屈。
可他說,路安娜很規(guī)矩,每天的活動路線就是兩點一線。
我入獄的這三年時間,她沒有交過男朋友,不是那種私生活混亂的女人。
直到現(xiàn)在,我們也想不通,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讓她那么惡毒的陷害我?!?
唐無憂問:“會不會,您家里和她家里有什么冤仇?”
“不會,”叢明斬釘截鐵的說:“路安娜是路家的大小姐,路家資產(chǎn)過億,是有錢人。
而我,來自偏遠的農(nóng)村,父母都是地道的農(nóng)民。
我沒退伍之前,在邊遠地區(qū)服役,退役之后,才和鐘承允一起來了夜都。
我很確定,我和路家、和路安娜之間,沒有恩怨情仇?!?
“這就稀奇了,”唐無憂皺眉說:“你和她無冤無仇,她又不是亂搞男女關系的女人,身邊連個男人都沒有,那強奸她的男人是誰?她又為什么非要把罪名賴在你頭上?”
“也沒什么好稀奇的,”許連翹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水杯說:“自己過的不如意,就跑去報復社會的垃圾多了,一年這樣的社會新聞沒有幾千例也有幾百例,一點都不稀奇?!?
唐無憂看向她:“翹翹姐姐,你的意思是,路安娜現(xiàn)在叢先生,并不是因為和叢先生有仇,而是她自己過的不如意,把怨氣出在了叢先生身上?!?
許連翹點頭:“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