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青的腦袋“嗡”的一聲。
一瞬之間,他的腦海中閃過很多話。
最毒婦人心!
唯女子和小人難養(yǎng)也!
寧可得罪十小人,不要得罪一女人!
這些話都是對的。
女人真是太特么狠了!
跪在她腳下給她磕一百個響頭,自扇耳光一百下?
她怎么不上天呢!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許連翹,許久沒有反應(yīng)。
“怎么了?你做不到嗎?”許連翹挑眉說:“你和沈清可是最好的發(fā)小兄弟!他奶奶被疾病所苦,生不如死,你只需要給我磕一百個頭,自扇耳光一百下,就可以拯救好兄弟的奶奶脫離苦海,這是一筆多劃算的買賣!怎么?你不肯做嗎?”
周澤青耳畔“嗡嗡”作響,腦子里一片混亂,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能做到嗎?
他覺得他能做到。
可是,真讓他跪在一個女人腳下,他卻沒辦法突破他的心理障礙。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故意的吧?誰知道你有沒有能耐治好阿清奶奶的???阿清的奶奶都病了那么多年了,找了那么多有名的醫(yī)生都沒治好,你能治好?你騙誰呢?”
“你覺得,沈清是個傻子嗎?”許連翹說:“如果他不是已經(jīng)親自證實(shí)過,我確實(shí)有治好他奶奶的本事,他怎么會帶我來找你。”
“也許......也許他被你給騙了呢?”周澤青臉紅脖子粗的說:“反正我是不信你能把阿清的奶奶治好的!”
“呵!”許連翹譏嘲的笑,“你不就是不想給我磕頭嗎?找這么多借口干什么?
周二少,我有些看不懂你了,你不是自詡最重兄弟情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