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含笑看著唐夜溪,“還記得當(dāng)時,小次問我們,男主真的是罪人嗎,小初怎么回答的?”
唐夜溪想了想,“小初說,男主不是罪人,真正的罪人,是殺死男主媽媽的人。
“對!真正的罪人,是殺死男主媽媽的人,是迫害男主宗門的人,男主是受害者,”顧時暮說:“一樣的道理,喬沅被趕出顧家,也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她自己的自私自利,你也是受害者。”
他凝眸看著唐夜溪,含笑問:“我們看事不能看表面,應(yīng)該追根溯源,你說呢?”
看著他溫柔俊美的笑容,唐夜溪忍不住偎進他懷里,喃喃說:“我就是被你寵壞了,心里稍有一點不如意,就不管不顧的說出來了,以前的我,不這樣的?!?
以前的她,不說是忍氣吞聲的包子也差不多了。
只要不是觸及她底線的事,她都能忍。
像今天這件事,如果放在之前,她肯定當(dāng)做沒聽見,吭都不會吭一聲。
只能說,喬沅運氣不好,遇到了現(xiàn)在的她,一腳踢在了鐵板上,自食惡果。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很高興,”顧時暮輕輕吻她,聲音含笑,“你這句話,是對我的褒獎!身為一個男人,能讓自己的女人做一個可以隨心所欲,不忍氣吞聲的人,是我的責(zé)任,由此可見,我做的不錯?!?
“何止是不錯?”唐夜溪摟著他的脖子,撒嬌說:“你已經(jīng)超額完成任務(wù)了!沒遇到你之前,我從來沒想過,我還能活的這么瀟灑肆意?!?
“你這算什么瀟灑肆意?”顧時暮笑著說:“咱們?nèi)宀攀钦娴臑t灑肆意好吧?養(yǎng)子養(yǎng)女,說不要就不要,拿得起放得下,多瀟灑?”
“其實......這樣不太好吧?”唐夜溪有些擔(dān)憂的說:“畢竟是這么多年的感情,等三叔冷靜下來,他會不會后悔?”
“有什么好后悔的?”顧時暮說:“喬沅那種人,就是不可回收的垃圾,扔了就扔了,你扔個不可回收的垃圾還會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