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不趕了吧,”賀寧禮看了眼上官牧朗手中的藥膏:“自己配的呀?有許可證嗎?效果這么好,里面該不會是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藥里面沒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倒是不少!”賀寧禮擰好了藥膏,在他頭上拍了一下,“我們家翹翹姐姐可是神醫(yī)!藥膏是她自己采了藥自己配的,能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比如那種東西啊,”賀寧禮縮了縮腦袋,比了一個(gè)吸的動作,“那種東西止疼效果也很好的,可是會上癮,用了會死人的!我爸會打死我!”
“滾!”上官牧朗又給他一下,“當(dāng)我們開的是黑店呢?我們怎么可能碰那種東西?”
“就是!”唐無憂笑著說:“小禮,我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你被你爸打得那么慘了,因?yàn)槟愕淖焯妨?,腦袋也不好使?!?
賀寧禮:“......我的嘴再欠,能有你的嘴欠嗎?我才來了多長時(shí)間,快被你熊死了!咱們還不熟呢,你就這么說我,你也不怕我生氣!”
“哎呀,誰說我不怕?我可怕了!”唐無憂笑嘻嘻的說:“賀家的小公子生氣,我能不怕嗎?賀家金尊玉貴的小少爺,我這平民百姓可惹不起!”
賀寧禮無語,歪頭看向上官牧朗:“小朗,無憂說話這么討厭,你是怎么和他做朋友的?”
“說話討厭就不能做朋友了?你這么笨,我不也和你做了朋友?”上官牧朗把藥膏放進(jìn)他衣兜里,“一日兩次,像我剛剛一樣,外敷就可以,涂上三兩天應(yīng)該就好的差不多了?!?
“你們說話怎么都這么扎心?”賀寧禮要自閉了,“我可是傷員,傷員懂不懂?你們就不能照顧一下我已經(jīng)受了重傷的心靈嗎?”
唐無憂笑著說:“你受了重傷的不是身體嗎?”
“我心靈也受傷了呀!”賀寧禮病厭厭的說:“我爸把我打成這樣,我的心靈能不受傷嗎?”